沈沅被我掐疼了,也被我的語氣嚇到了,慌不擇路的掙紮起來。
“薑澤,你弄疼我了!”
她劇烈的掙紮著,試圖離開我的懷抱。
隻不過桌椅的間距太小,竟讓她難以掙脫開來。
她還想說些什麼,為她和周成浩洗白,卻被我毫無溫度的眼神嚇得瑟瑟發抖。
驚恐間手腳亂動,成功離開我懷抱的同時,也將餐桌上全部的飯菜打翻在了身上。
我起身,居高臨下看著被沾滿油漬,臉色蒼白的沈沅,越發覺得這個女人貪得無厭,實在沒意思。
真奇怪,這麼狼狽的毒婦,是如何將我的心死死栓住的?
這個問題的答案,或許我一輩子都想不出來了。
“沈沅。”
“你真惡心。”
我鄙夷的態度,與嫌惡的話語,令倒在地上愣神的沈沅當即反應過來,善解人意的模樣全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完全的猙獰。
她尖叫著,將手邊的盤子抓住,毫不猶豫朝著我的腦門砸了過來。
“薑澤,你混蛋!”
小女人的力氣在男人麵前不值一提,何況沈沅這家裏這五年,被我嬌生慣養,更是柔柔弱弱。
她的威脅和嘶吼,在我眼裏沒有絲毫的威脅性,隻覺得惡心,以及索然無味。
我一偏頭,盤子便砸在了身後的白牆上,汙穢的油漬頃刻間沾滿了半邊牆體。
盤子也隨機在地上碎裂開來,將飯菜與玻璃渣子散開在地板上。
沈沅見沒打中,越發氣急敗壞起來,將手邊能拿的東西全都朝我砸了過來。
“薑澤,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你當著外人的麵,護著侯鑫悅那個賤人也就算了,在家裏居然敢這麼說我!”
“我嫁到你家為你生兒育女,你這個沒良心的廢物,又打兒子又罵老婆,你不是男人!”
直到沈沅將手邊的所有東西扔完以後,我才半蹲在她身前,淡淡的勾了勾嘴角。
“我不是男人,周成浩才是,對嗎?”
“薑澤!”
在沈沅開啟新一輪尖叫發瘋時,我將DNA檢測報告書拿了出來。
沈沅看到DNA這三個字母的一瞬間,因巨大的憤怒和羞恥而漲紅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開來。
她甚至忘了繼續叫罵和指責我,而是惱羞成怒,以越發放大的音量來掩蓋自己的心虛。
“你,你居然懷疑我,背著我去做親子鑒定?”
“薑澤,我真是看錯你了!”
我搖晃著手中的報告書,眼神一眨不眨的落在沈沅身上:“昨天打兒子,看周成浩那麼激動,我就有些懷疑了。”
“老子教訓自己的兒子,他一個外人急個什麼勁?”
“還有你這賤人,護犢子還護著他,好像結婚五年以來,你一直在老子這裏拿好東西,供著周成浩啊。”
“老子越想越不對,這小野種也越看越不像我。”
“沒想到親子鑒定出來,這小兔崽子真是你和周成浩生的野種!”
“沈沅啊沈沅,你不光惡心,你還愚蠢,下賤!”
“你真以為,能瞞住老子一輩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