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理會這一對狗男女在公司如何出洋相,隻在乎侯鑫悅得到了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提前和溫叔叔請了假,我便朝著醫院趕去。
今天下午該取DNA的化驗單了,拿到這單子,就能徹底撕開那一對狗男女的真麵目。
開車到了醫院以後,果不其然,周成浩與兒子的血緣相似度奇高,是貨真價實的生理父子關係。
我將我與兒子,周成浩與兒子的DNA檢測報告做好了備份,因為我太了解妻子了。
上輩子與她朝夕相處的時間,以及最後臨走前的一切所作所為,都昭示著她的自私自利。
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她定會不要臉皮的貼上來討好我,隻為得到升職的機會。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了玩具店的宣傳廣告,踩了一腳刹車。
殺人當然要誅心。
上次打了兒子,沈沅一直循循善誘,要我給那個小野種送禮物。
正好這一次借著送禮的噱頭,拆穿這一對奸夫銀婦的勾當,讓她打包好東西麻溜的滾蛋。
而且,當然是把人捧到雲端以後再跌落,才能顯得更加狼狽,不是麼?
打包好這個遊戲機,進入家門後,破天荒的看到了廚房亮起的燈,以及餐桌上已經上好的四菜一湯。
彼時沈沅正在廚房拿著鍋鏟,身穿空心的圍裙,透過被勾勒出的弧度,完美的展現出她那傲人的曲線。
看到我手裏拿著的遊戲機,沈沅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欣喜。
我猜測她是覺得自己的本事刁鑽,依然靠著那個小野種來肆意拿捏我。
我本打算先上演一波賢夫的模樣,看看沈沅葫蘆裏賣的都是什麼藥。
可我看著她在麵前惺惺作態的模樣,隻覺得想吐。
一桌子的四菜一湯,看上去色香味俱全,可總有一種騷臭的味道,似有若無的縈繞在我的鼻尖。
這些食材是前不久才買回來的,讓沈沅謔謔了,當真是暴殄天物。
沈沅揮舞著鍋鏟,手腳麻利的炒出來第五盤菜,扭,動著腰肢將它送上了飯桌。
旋即很是輕車熟路的將我的外套褪去,自然的接過了我手裏的東西。
包括公文包,包括手裏提著的玩具。
沈沅收好東西,軟著嗓子,嬌滴滴的便朝我靠了過來。
“老公,其實今天吧,我隻是一下子太著急了。”
“我還以為會有名額,沒想到被擠掉了,一激動就說了那麼難聽的話。”
“老公,這是今天我刻意給你燒的菜,你就原諒我吧,好不好?”
沈沅挺著胸脯,在圍裙的勾勒下,以我的角度剛剛好能看到那尋常來說足夠誘人的溝壑。
可我回憶起曾經的點點滴滴,似乎沈沅一旦有某種方麵的需求,需要我來當冤大頭去為她辦事時,她永遠都是這副模樣。
我不著痕跡往旁邊躲了一下,避開了她的投懷送抱,隻讓她攀著胳膊,旋即兀自坐在了椅子上。
看著眼前琳琅滿目的菜肴,胸口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怒火,再一次不受控製的熊熊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