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熾小姐,請在會客廳稍等片刻。”
儒雅隨和的管家將褚熾引到一個書房一樣的房間後就安靜離開。
褚熾四處張望觀察著這裏的陳設。
漆黑複古的書櫃、古董花瓶擺件、手工編織的地毯......很符合秦樓月身上那種冷淡的氣質。
褚熾腦中浮現出秦樓月那張俊俏的臉蛋,隻看外表,所有人都會覺得他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謫仙般的人,可正是這樣的人,在劇情中,一旦威脅到自己的利益,他就毫不猶豫的拋棄了蘇阮阮。
偽君子罷了。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秦樓月換了件居家的深藍色圓領短袖,襯得他的皮膚愈發白皙。
“沒關係,是我打擾了才對。”
也不知道他是被下得什麼藥,起效很慢,起初會讓人覺察不到。現在的秦樓月,僅僅是耳尖有幾分不自然的緋紅而已。要不是褚熾提前知曉劇情,她還真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
秦樓月簡單給她泡了壺茶,清香濃鬱。
她看向秦樓月:“這是......君山銀針?”褚熾輕呡一口,入口的滋味甘甜醇和。
“你懂茶?”
褚熾將精致小巧的茶杯放在茶幾上。
“算不上懂茶,以前在書上看到過,茶葉上有銀毫,湯色又是杏黃色,應該就是君山銀針。”
明明是個連上學都需要全額獎學金墊付學費的特招生,第一次來這樣富麗堂皇的住宅,卻絲毫不見局促。
秦樓月從進門的那刻就在悄悄觀察她了。
可漸漸的,秦樓月感覺自己的思緒有些混亂,身體內似乎有火氣亂作一團,剛剛在會所時的感覺到的燥感毫無平複的跡象反而愈加明顯。
“秦同學,你怎麼了?”
“我......有點熱。”
秦樓月有些恍惚,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都慢慢泛起一層薄紅。褚熾知道他藥效應該是要到了,她抬手輕觸秦樓月的耳垂。
“好燙,你發燒了嗎?”
大腦越來越昏沉,眼前的褚熾甚至有些重影。秦樓月重重晃了晃頭,試圖讓自己更清醒點。
糟糕,是展辭春那家夥搞的鬼。
“月兒爺,這麼多年咱們幾個裏就你一個人單身到現在,你小子,該不會是那方麵有問題吧。”
秦樓月想起來展辭春對自己的調侃,以及......他遞給自己的那杯深粉色的特調雞尾酒。
“今天晚上月兒爺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好事也說不定啊。”
記憶定格在展辭春那張笑得意味不明的臉上。
那家夥真是有夠喪心病狂的,居然直接給他下藥!!
秦樓月在心裏把他那個不靠譜的發小罵了無數遍,可身體卻一點點被藥物奪取控製權。
他猝不及防的攥住褚熾的手,情藥發作後,他連指甲蓋都透出可愛的淡粉色。
展辭春不會對他下重手,估計隻是加了有那方麵功效的中藥,稍微忍一忍功效就會過去的。
秦樓月俯身在褚熾耳邊低聲說:“幫我,叫管家來。”
溫熱的氣息噴湧在褚熾的頸間,讓她感覺有些癢癢的:“可是同學,你的手抓得好緊啊。”
“什麼......?”
秦樓月看見褚熾好整以暇的表情,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似乎沒料到她的這種轉變。
“我不太想叫管家來呢。”
褚熾沒給他再多的反應機會,就反手將秦樓月的雙手禁錮住,一時間他居然掙脫不開。
“但是......我有別的辦法幫你哦。”
褚熾從身旁的書包裏拿出一捆麻繩,繞過秦樓月的雙手,一圈圈綁在他身後,而被下了藥的秦樓月毫無反抗之力。
“你做什麼?!快放開我!”
雙手被縛,秦樓月跪在沙發上,他隻能轉過頭對在自己身後動作的褚熾低吼。
“噓。”
褚熾右手食指輕輕搭上他柔軟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