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千嬌萬寵的女兒,非要嫁給修車工。
我極力阻攔,勸她:
“薑薑,他不是良人。”
沈薑不惜和我斷絕關係,放棄優渥的生活。
我傷心欲絕,收了養女。
養女能力出眾,事業腦,將家族企業擴大一倍不止。
這時,沈薑回來了:
“媽,池淩他坐牢了,求你幫我弄出來。”
我???咱家是律師,不是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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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薑挺著大肚子跪在我身前。
一臉淚朝我哭訴:
“媽,你忍心我肚子裏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嗎?”
我不忍。
“我早說過,不要嫁給他。”
三年前,沈薑帶著池淩回家,說要嫁給他。
他也就那張臉,還算出眾。
上門時,一身工服,上麵是未幹的油漆汗漬。
手上空無一物,目光不羈,沒有半分尊重。
見家長該有的禮儀,儀表,通通沒有。
沈薑卻說,就喜歡他這幅糙漢模樣。
我找人背調,發現他經常衝動打架。於是極力阻撓。
她卻和我斷絕關係,說我老封建,看不起修車工。未來一定會證明給我看。
三年過去,他們還是一如當初貧窮。
期間懷過孕,因為操勞過度,營養跟不上,胎死腹中。
那時我想要幫忙。
池淩卻說:
“不需要,我們不需要別人的可憐。”
畢竟是親生的,我還是偷偷塞錢。
沒想到,錢被沈薑扔了一地:
“誰要你的臭錢!”
“不是你,我會有今天嗎?你的那些家產,死後不都得歸我嗎?”
“你不能早點給我?非得等孩子沒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從小教育出的女兒,兩年未見,竟變成這樣。
傷心欲絕下,我再也沒主動找她。
不過家裏時常有衣服、名牌包包平白消失,我當沒看見。
“你想我怎麼做,收買人讓池淩出獄?要我去犯法嗎?”
沈薑身子一頓,眼淚婆娑抬頭看我。
心又涼了一截。
“你忘了,三年前我們就不是母女了。”
她依舊抱著不撒手,粗糙的手刮得腿生疼。
時間點點過去,見我還不鬆口,跪不住了。
語氣尖銳刺耳:
“池淩說得果然沒錯,你們有錢人就是冷血。”
“等他半年後出來,我讓他吞並了沈家產業!”
她撒氣般將客廳的東西砸了一地。
在她走後的幾天,聽鄰居說她到處求爺爺告奶奶,就想放池淩出來。
可那些人連麵都沒讓她見到。
她站在別人家門口罵:
“你現在不見,以後有你求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