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孤兒,被師傅收養,從小在足浴店長大。
眉目清冷的師傅跪坐在我的麵前,雙手覆上我的玉足:
「今日為師教你認腳底的穴位,你好好體會。」
我眼神半眯,嘴巴微張,嬌軟的聲音從喉中泄出:
「師傅......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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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晚,最後一個客人離去時,師傅喊住我:
「嬌嬌,你在我這足浴館已經待了十五年,今天我教你一些手藝,等你熟練後就可以幫我招待客人了。」
我從小父母雙亡被師傅收養,他給我取名嬌嬌,這十五年來對我關懷備至,從未讓我幹過一絲粗活,將我養的像大戶人家的千金。
早就想要報恩的我,一聽到今後能幫上師傅,心中滿是歡喜,我迫不及待地點頭:
「師傅,嬌嬌會認真學的。」
師傅讓我坐在平日裏客人坐的位置上,接著,他跪坐在我的身下,幫我褪下鞋襪。
師傅的手很冰,在觸碰到我腳上的肌膚時,我蜷縮的腳趾,情不自禁地向後瑟縮了一下。
在這個時代,女子的腳是一種禁忌和隱私。不可以隨意露給外人看,但是這人是師傅......
我抿著唇,懸空著腳,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師傅手上的動作沒有停頓,他直接點破我的心思:「為師隻是教你手藝罷了。」
接著,師傅撩起袖子,彎下腰,將我裸露的腳放在下方盛滿熱水的木桶裏。
我聞言也不再扭捏,木桶中的水熱氣騰騰,冒著縷縷白氣,將師傅襯得如墨畫中的謫仙般,一時間讓我看呆了去。
腳一入水,溫熱感覺就舒適的,讓我差點喊出聲。
「客人來時,要先將其腳洗淨。」
師傅抬頭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接著他彎下腰,耳鬢的黑發也隨之入水,在水中飄搖起伏。
我低頭看著,他的手指纖長,此刻正輕緩地幫我揉搓腳上的臟東西。
一雙手泡在熱水裏,白裏透紅,將手上的線條映襯得極為好看。而此時熱騰騰的水汽,更將師傅的紅唇和桃花眼,染上了幾分緋紅,我看的不由得失了神。
「搓洗汙垢時,力度要適中,切莫弄疼了客人。」
師傅一隻手握住我的腳踝,一隻手在我的腳趾間來回揉搓。
霎時間,我竟感覺師傅的手竟然比那熱水還燙幾分。
他的手指遊走在我的腳趾尖,放慢動作幫我清理,忽而輕笑一聲:
「嬌嬌這腳趾珠圓玉潤的,真是可愛。」
聽著師傅放蕩的言語,我低著頭,漲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向後縮了縮。
沒想到平日裏清冷的師傅,竟也會說這種令人發羞的話!
等師傅幫我洗淨兩隻腳,木桶中的水也有些涼了,他直起身:「為師去拿毛巾。」
衣袖隨著他的起身落在水中,因沾了水,緊緊貼在手邊,將手臂的線條也勾勒出來。
可師傅卻好像並未察覺,手上拎了一條毛巾,神色清冷地朝我走來。
不論如何,師傅都算我的長輩,哪有長輩幫晚輩擦腳的道理?
我局促地攥著衣角,眼神躲避著師傅的視線,微微咬著下唇,不好意思的兩隻腳疊在一起:「師傅,我自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