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當晚,我收到未婚妻和小秘書的開房短信。
我看著短信內容,平靜的和許若言提出離婚。
許若言的小助理哭著打來電話,求我別介意:“江緣哥,是我不小心把信息發錯了地方,都是我的錯,求你不要和若言姐姐吵架好不好?”
電話對麵,是許若言溫柔的安撫:“沒事,他離不開我,怎麼會生氣呢?”
我掛了電話,留下離婚協議書後離開。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第二天淩晨。
領證第一晚,許若言最終沒有回來。
將精心準備的飯菜倒進垃圾桶後,我重重地坐在沙發上。
看著已經有些枯萎的玫瑰花,就好像我已經死去的心一般。
過了一會兒,我起身,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我想逃離這裏。
許若言也是這時候,滿身酒氣地推開房門,
一進門,她就癱軟在地,嘴裏含糊不清地叫著我的名字。
“江緣,江緣!”
我走到近前,一眼就看到她脖子和胸口醒目的紅痕。
她抬頭衝我笑。
很魅惑,但我隻覺得惡心。
她掙紮著起身,剛走兩步,就嘔的一聲吐了一地。
難聞的氣味瞬間在房間內彌漫。
我皺著眉頭掃了一眼,並沒有理會,而是繼續手裏的事情。
她吐完後,搖晃著走向我。
我幾乎下意識後退。
她有些生氣,幾乎命令般的口吻說道:“現在,抱我去臥室!”
我沒有理會,她就發瘋一般,開始砸家裏的東西。
“我讓你氣我,讓你氣我!”
砸累了後,她搖搖晃晃地走進臥室。
房間裏一片狼藉。
我歎了口氣,隻能強忍刺鼻的味道,在客廳將就了一晚。
我不想她醒來後,將責任都推在我身上。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一大早。
我是被許若言喊醒的。
她臉上滿是憤怒和不悅:“你怎麼回事?!家裏搞成這樣,不知道收拾嗎?!”
我嗤笑:“這不都是你的傑作嗎?”
許若言一愣,但很快,就大發雷霆:“你什麼意思?!就算是我弄得,你不能打掃一下嗎!?”
“一天天就知道待在家裏什麼都不做,真是個窩囊廢!”
看著她惱羞成怒的樣子,我隻覺得可笑。
她對外的人設一直都是自己有潔癖,住的地方時時刻刻都要幹淨整潔。
可私下裏,她卻連房間都懶得掃。
要不是我的存在,我絲毫不懷疑,這房間會成什麼樣子。
看到我收拾好的行李,她愣住了,隨後臉色瞬間一沉。
“你什麼意思?收拾行李做什麼?”
我看都不看她一眼,語氣平淡:“許若言,我們離婚吧。”
許若言一愣,眉頭皺起:“你發什麼神經?昨晚我們才領證,今天你就要跟我離婚?!”
“傳出去,你讓別人怎麼看我?!”
原來她是知道禮義廉恥的啊。
我好奇地看向她:“那你領證當晚,就徹夜不歸,傳出去,你不會覺得丟人嗎?”
許若言臉上頓時有些心虛,但很快,她就大聲解釋:“你沒完了是吧?昨晚我不就是和姐妹們慶祝一下單身,喝的多了點,就沒回來。”
“就因為這點事,你就要跟我離婚?!”
說到最後,她幾乎是扯著嗓子在喊。
似乎提高音量,可以掩蓋她的心虛。
“我忙的很,沒工夫跟你閑扯!”
許若言的表情更加不耐。
“再說了,我們已經領證了,你還有什麼可不滿意的!”
她氣衝衝地摔打著,等著我去哄她。
可明明她才是那個做錯事的人。
我沒有理會,隻是自顧自起身。
“離婚協議,我會讓人寄過來的,有什麼問題,後續你可以跟我的律師談。”
許若言一愣,語氣更加淩厲。
“你什麼意思江緣?!當初催著我結婚的是你,現在領證了,你又要離婚,你當我跟你過家家呢是吧?!”
“你一天到晚跟個寄生蟲一樣,吃我的主臥的,現在還敢給我甩臉色?!”
她憤怒地衝我咆哮。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因為我昨晚跟盧浩在一起,但那是我喝多了,他開房照顧我而已,你別把別人都想的跟你一樣齷齪!”
我擺了擺手,打斷她這一番可笑的言論。
“你沒有老公嗎?你沒有家?你喝多了,不能回家?不能給我打電話?!”
許若言的臉色再次冷了下來。
“說到底,你就是對我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