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凱結婚多年,他一直和何慧糾纏不清。
我曾多次提醒他和何慧劃清界限。
可他卻一直強調,何慧隻是他的好朋友,而後者也隻是將他當做男閨蜜。
男閨蜜。
我一個女人聽到這個詞都覺得惡心。
不過是心照不宣地享受曖昧罷了。
可就因為如此,我就得接受我們的婚姻中橫亙著一個曖昧不清的第三者。
為了女兒,我一再選擇忍讓。
不想她的童年在父母的爭執中度過。
所以無論我們之間發生怎樣的矛盾,最終都是以我低頭道歉收場。
直到一次我下班回家,看到何慧穿著我的睡衣躺在我們的婚床上。
我徹底忍無可忍,將她轟了出去。
可聽到動靜的秦凱卻從書房跑出來。
一邊指責我思想齷齪,一邊將何慧帶回家中。
“慧慧來是幫我打掃房間的,這本該是你的工作,你不感謝人家也就罷了,還趕人走?”
“她累的出汗了,衣服洗完沒得穿,借你睡衣穿一下怎麼了?你至於嗎?”
“你要是再胡鬧,我們就離婚!”
他又打算用離婚來逼迫我低頭。
可這一次,我強硬地和他大吵一架。
他直接摔門離去。
隨後就再也沒回過家。
就連女兒哭著喊爸爸,他也隻是施舍般開了個視頻。
次數屈指可數。
過往的種種在腦海中劃過,我突然覺得,自己像個蠢貨。
到了何慧家,我瘋了般急促砸門。
門打開的瞬間,我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臉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
是秦凱。
他的眼裏滿是不耐煩和憤怒。
“江燕你踏馬有完沒完?跑到這裏發神經?!”
他眉頭緊皺,嫌棄之色毫不隱藏,就像是看到什麼臟東西一般。
見我不說話,他話鋒一轉,以一種命令的語氣對我開口。
“既然來了,去,給慧慧提一下行李,我們準備去旅遊。”
我注意到,何慧家房子的側牆上寫滿了各種難聽的話,都是催她還錢的。
自己的女兒躺在醫院裏受苦,可他卻忙著和青梅出去旅遊,或者說,逃債?
“她不是欠債嗎?為什麼旅遊?”
我盯著他的眼睛,希望能看到一絲心虛。
可我看到的,卻隻有不耐煩。
“關你屁事!”他瞪了我一眼。
“讓你做什麼就去做,哪兒那麼多廢話!”
我咬了咬牙:“你拿了我籌來的錢,就是為了給她還債?!”
“你還有臉跟我提錢?!”
他雙眼瞪大:“要不是那幫畜生催的緊,慧慧繼續這筆錢,你利用咱女兒賺黑心錢這事兒,我跟你沒完!”
他說著就要轉身進屋。
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聲音中滿是祈求。
“女兒真的需要錢動手術,你要是不相信,跟我去醫院看看......”
啪!
他揮手給了我一耳光,力道之大,直接讓我坐倒在地。
秦凱的眼裏滿是憤怒和警告。
“你要點臉行不行?!為了錢,你讓女兒裝病然後去騙親戚?!”
“你讓別人怎麼看我?我為了這個家每天起早貪黑,我我容易嗎?!”
“怎麼,親戚被借完了,還打電話給我單位同事,你生怕我不被辭退是吧?!”
他一臉大義凜然:“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的行為影響到女兒的未來的!”
“再讓我知道你在外麵借錢,我就親手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