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門口的密碼換了。
試了幾個密碼都沒能打開,冷風呼嘯,門縫裏有燈光透出。
門鈴按一下又一下,他都沒有出來開門,謝知州在家,可他在等我低頭。
我不肯低頭,最後輸了陳思思的生日進去。
門開了。
我一時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譏笑。
暖黃的燈光下,陳思思穿著睡衣靠在坐在他腰上,見我進來,她努力站起,但像是沒有著力點一樣又坐到倒下。
陳思思臉上掛著羞澀,但眼底的挑釁藏也藏不住,“姐姐,對不起,我坐得有點腳麻,我馬上就起來。”
她還在掙紮,結果被謝知州一把抱起,“你昨天晚上出車禍擦傷了腳,管她做什麼,不要亂動。”
以往這個時候,我會做什麼?
一哭二鬧三上吊,求著他維持著表麵和諧。
而今我麵無表情將視線略過,徑直走入臥室,他似乎也察覺到了這點,失神片刻後,端了一盤水果進來。
主動關心道:“你手指怎麼樣,需要我上藥嗎?”
說著低頭開始端詳,小心的吹著氣,眉眼十分認真,像是全身心係在我身上,可惜是無用功。
我低垂著眼瞧著他,心裏想得是男人果然能做到吃著碗裏看著鍋裏,他抬頭那瞬間,目光對視。
寂靜的臥室裏,不可言說的情欲在增長。
蠢蠢欲動,我仰頭退了一步。
好在很快這樣的寂靜被打破,外麵的陳思思愁著臉,淚眼汪汪抱著電腦進來。
“姐夫,我不會做這個。”
謝知州也不會,但他摸著陳思思的頭,安慰道:“沒事,姐夫和姐姐會幫你解決的。”
他以為剛才的台階,算是和好了。
於是理直氣壯地指使我來。
兩股目光聚焦在我身上,陳思思的得意,謝知州的
包紮的指間突然動了一下了,有點痛,醫生建議我這段時間不要高強度用手。
可我對他們說:“好呀。”
這算是我出國前留給他們的最後一份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