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感冒,影帝老公怕我傳染給他,說讓我的替身上場。
這一場是床戲,拍攝結束之後,他們仍舊赤條條地緊緊抱在一起,意亂情迷。
周圍的人戲謔地看向我這個正牌妻子,對著我指指點點。
我心好提醒他們現在風大容易著涼,老公卻說我別小肚雞腸,滿腦子汙穢,他們不過是為了電影藝術而獻身。
當天夜裏,我在我和他的床上發現了一件蕾絲內衣。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拚命質問他這算什麼。
可如今,我即刻抽身,離開這爛透了的婚姻墳墓。
...
剛和離婚律師打完電話,傅春深就回了酒店。
看到我剛掛電話,似乎是漫不經心地問道:“和誰打電話呢?”
我隨口扯了慌:“公關。”
聽到我的回答,傅春深有些不屑道:“又讓媒體編造我們的深愛嗎?程耳,你真的很愛我哦。”
其實,以前他也經常和我的替身,李冉鬧出過這些事情,可每次我都是緊急公關,澄清我們之間很恩愛。
每次他都說我假得可憐。
八年了,我一直甘之如飴,幻想著他有多愛我。
可現在,誰都沒有我清醒了。
說的時候,傅春深得意地坐在沙發上,隨意將腳搭在了桌子上。
此刻的他半敞著上衣,上麵密密麻麻的全都是李冉的咬痕。
見我沒說話,隨即,傅春深又將桌子上那碗飯菜吃了一口。
隻不過嚼了一口,就當著我的麵立馬全部吐掉了。
皺著眉頭看向我:“像豬食一樣,你的手藝越來越差勁了。”
那其實是我煮給自己吃的,沒想到他卻吃了。
往常來說,即使在外拍戲了一天,回到酒店裏,不管多晚,我都會親手煮一頓飯菜,給傅春深吃。
可每次等我洗完碗筷,準備坐過去和他一起吃的時候。
我就看到一桌子的菜全被他倒進了垃圾桶裏,而他埋頭吃著外賣。
“外賣比你煮的好吃多了,學著點。”
可現在,不等他動作,我直接拿過那碗菜,全部扔進了垃圾桶。
看到我的反應,傅春深皺緊了眉頭:“程耳,你發什麼瘋?不就是讓冉冉替你試床戲嘛。那還不是因為你感冒了,難不成你是想傳染給我,搞我嗎?真的是小題大做!冉冉幫了你的忙,你還要謝謝她才是。”
破天荒的,我沒有反駁他的話。
隻是隨意地點了一下頭。
可瞬間,傅春深眼角都紅了,氣得一拳打在了牆壁上:“真是愚不可及!”
說完,他就徑直走向了臥室,狠狠拍上了房門,將我的枕頭和被子全部丟了出去。
如果是之前,我一定會抱著枕頭和他低頭認錯,然後無視他不屑的眼光,卑微地親他。
可這一晚,我去客廳睡覺,都沒有主動拍上門。
隔天一大清早,傅春深難得起早。
奇異地向我主動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將手裏衝泡好的藥施舍般遞給了我。
“喝吧,給你親手泡的。”
以前無論是我小到痛經,或者是大到胃痛暈厥。
傅春深都隻會冷冷地睨我一眼:“真會裝。”
放在幾天前,或許我會受寵若驚地接下。
可我看到了垃圾桶裏那個衝劑的包裝袋,漠然地抬起眼睛看他。
“我是感冒了,不是胃痛。”
那是胃痛藥,傅春深甚至連包裝上那麼大的字都沒有看到,直接給我泡了。
一瞬間,傅春深臉上閃過一絲僵硬。
隨即,將那杯藥砸在了地上,玻璃渣碎了一地。
“你愛喝不喝!”
我冷然地站起來,沒有理會他,從櫃子裏拿出了一包感冒藥喝了起來。
而良久,傅春深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像是通知。
“今天冉冉還會替你演親吻的戲份,都是因為你感冒了,怪不得別人。”
隨後,又補了一句:“你不要想這麼多......”
可還沒等他說完,我卻直接打斷他的話:“都行。”
隨便他和李冉怎麼親密,我都沒關係了。
這部劇我也準備著要退出,給他和李冉騰位置。
我明明都這麼大度了,可傅春深還是不滿意
隨即,扯著我上了他的車:“我們一起去劇組。”
這是傅春深第一次讓我隨行,即使之前我再如何撒嬌,他都說加上我一個人之後,車很擁擠,空氣都流通不了了。
他每次對我的借口都很敷衍。
可轉而他又會載李冉去劇組。
我坐上了副駕駛之後,車前麵的儲物格卻突然掉下來一個蕾絲內衣。
和我前晚在床上看到的內衣一模一樣。
而傅春深有些不自然地快速抽走了,隨即說道:“冉冉落在這裏的,我到時候會還給她的。”
說完,他就整整齊齊地折好,珍重地收到了一邊。
而就在我要上車的時候,李冉卻突然來了。
看到我坐在副駕駛上,她有些驚慌失措。
“這是我的位置,不過程姐姐如果你喜歡的話,我讓給你好了。”
話落,我挑了挑眉頭。
而傅春深一見李冉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心瞬間就軟了下來了。
隨即,指使我道:“你坐後麵去,冉冉容易暈車......”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我就徑直下了車。
“不用了,我自己有車,這裏太擁擠了,你們坐就好了。”
而傅春深深深看了我一眼之後,什麼話都沒說,就載著李冉走了。
當天要拍攝結束的時候,傅春深主動說自己和李冉拍的吻戲還不夠好,說要加戲。
導演當然同意,就那樣,傅春深和李冉二人在日暮下相擁相吻,直到兩個人嘴巴吻得都腫起來了,他們才難舍難分地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