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多年好不容易才和丈夫有了孩子,卻慘遇意外流產了。
我傷心欲絕之時,丈夫卻在與保姆柔情蜜意。
得知真相後我毅然選擇離婚,他痛哭流涕求我原諒。
1.
“小柔,去給我切個果盤來。”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突然想吃點水果。
小柔擺弄著花瓶裏的花,對我的話充耳不聞。
我皺了皺眉,“小柔,我說去給我切一個果盤來,你是沒有聽見嗎?”
小柔還是沒出聲,仿佛我是個透明人。
我有些不悅,剛想發火,老公陳金河過來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不要生氣。
他語氣溫柔,“老婆別生氣,想吃果盤了嗎?我去給你切,等我啊,馬上就好。”
他走進廚房,我坐在沙發上生著悶氣,轉頭卻沒見小柔的蹤影。
我有些納悶,但沒有想太多。
“老婆,切好了,快過來吃。”
陳金河端著果盤放到我麵前,我扭過頭不理他。
他坐過來掰過我的臉輕輕捏了一下,“怎麼了老婆,別生氣了,你看你,生氣了都不好看了。”
我瞪著他,“陳金河,你幹嘛多管閑事,以前沒有發現,你是這麼好心的人啊。”
陳金河聽出了我話中的諷刺,皺了皺眉。
“老婆,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來,吃個草莓。”
他叉起一個草莓喂到我嘴邊,“張嘴,啊~”
我厭惡的拍開他的手,草莓滾落在地。
“陳金河,你明知道我不愛吃草莓還喂給我,你什麼意思?”
小柔撿起草莓笑了一下,丟進了垃圾桶。
“夫人,你還真是挑剔啊,先生辛辛苦苦切的,你鬧脾氣一口不吃就算了,還這麼踐踏,真是不懂珍惜。”
我頓時火冒三丈,“我們夫妻吵架,有你什麼事?”
小柔擺了擺手,“我看不下去夫人這麼無理取鬧,站出來說句公道話而已,夫人也太小氣了吧。”
陳金河擋在她麵前,隔開了我們倆。
“好了老婆,你也知道小柔她可憐,今天她母親病情加重了她心情不好,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我白了他一眼,轉身進了房間。
2.
一進房門我就踩了一腳玻璃渣,剛好我光著腳沒有穿鞋,玻璃深深紮進我的腳掌。
鮮血順著我的腳掌流下來,淌的地板到處都是。
“老公,老公。”沒有人回答。
“陳金河!”我又大聲喊了幾句,還是沒人回答。
我吃痛,坐在凳子想著先給傷口消一下毒。
這時小柔走了過來,摸著脖子上的寶石項鏈一臉得意,“夫人,這是怎麼了?”
這個項鏈她什麼時候買的?而且還很眼熟。
看到我腳上不斷滲出的血,她捂著嘴狀似驚訝,“您怎麼這麼不小心,都踩到玻璃片了,快讓我幫您看一下。”
她不等我表態就湊過來,抓起我腳上的玻璃片紮的更深。
剛剛還隻是一個口子,這下成了一個血窟窿,痛的我緊皺眉頭。
“笨手笨腳的,走開!”
我輕輕推了她一下,她順勢一屁股坐到地上。
小柔捧起地上的東西語氣惋惜的說,“可惜了這幅相片了,這上麵的夫人和先生多甜蜜啊,現在都碎成一片片的了。”
那是我最喜歡的一張結婚照,那時我挽著陳金河,而他低頭親吻我,我們好似一對神仙眷侶。
我不顧腳上的傷站起來一把將相框奪過,“是你是不是?是不是你故意摔碎的,你說!”
“夫人啊,前幾天我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碰掉了,誰知道它這麼脆弱,一碰就碎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夫人不會生氣的吧。”
我揚起手準備打她,被陳金河抓住一把甩開。
“肖書寒,你鬧夠了沒有。”
我沒站穩一下摔倒了,地上一地的玻璃渣,我頓時滿身傷痕。
“陳金河,剛才我喊你這麼多聲你都不來,現在倒是來的很及時啊,我鬧?我鬧什麼了,是她打碎了我們的結婚相片,明明是她,都是她!”我紅著眼控訴。
小柔眼神充滿無辜,豆大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落下來。
“先生,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本來是想看看夫人腳上的傷,誰知就被推倒在地了,還說是我摔碎的,我沒有啊先生。”
我震驚道,“你剛才明明承認了,為什麼現在又說不是?”
小柔坐在地上抹著眼淚,看著十分楚楚可憐。
“我關心夫人,夫人卻把一切都怪在我身上,夫人說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吧。”
“本來就是你,你終於承認了!”
小柔坐在地上泣不成聲,陳金河一臉心疼。
“夠了肖書寒,平時在家裏我事事都縱容你,卻不想你成了現在這副模樣,還要為難小柔,她本來就很難了,你能不能不要咄咄逼人!”
小柔聽了,越發抽抽搭搭的哭個不停,“我明白,夫人一向瞧不起我們這些人,這麼多年,我都習慣了,我腿傷了沒事,隻是希望您不要遷怒先生,他是無辜的。”
陳金河立馬蹲下身查看小柔的腿,她哼唧出聲,陳金河動作更加輕柔。
“沒事吧小柔,這裏很痛嗎?”
小柔綻開一抹笑容,顯得明豔萬分。
陳金河看呆了,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她。
“我恐怕不能自己下樓了,可以麻煩一下先生嗎?”
陳金河將她公主抱起來,她的手緊緊摟住了陳金河的脖子,朝我挑釁一笑。
“陳金河,你敢!你要是邁出房間一步,我們就恩斷義絕。”
陳金河充耳不聞,抱著她往前走。
“陳金河,你給我回來!”
我想上前拉開他們,陳金河回頭,冷冷看我一眼。
“肖書寒,你好自為之。”
陳金河將她抱下了樓。
我怔怔的呆在原地,他剛才的眼神仿佛千年寒潭,看一眼就要立刻被凍結。
3.
小柔是我們家的保姆,她年輕且漂亮。
我曾經很納悶她為什麼幹這一行,她卻說是為了重病的母親,母親高昂的醫藥費使她迫切需要一份高薪工作,而她自己學曆低隻能做這個。
我和陳金河看她可憐,沒讓她幹什麼很累的活,還付給她成倍的薪資。
得知她沒有地方住,更是讓她搬進了我們家。
突然一個東西跳到我身上,我看了一眼,是我養的白色獅子貓糯糯。
糯糯蹭了蹭我的手,好像感知到了我的傷心,喵喵喵的叫著,很是可愛。
我摸了摸它的頭,剛才的難過被它治愈了很多。
和陳金河結婚多年一直沒有孩子,我很是介懷,於是在我生日那天陳金河送了我一隻貓,也就是糯糯。
他說沒關係,以後這隻貓就是我們的孩子,我們一起養它。
我簡單給自己的傷口包紮了一下,看了看糯糯空空的貓碗,下樓去給它拿貓糧。
糯糯也跟著我下了樓。
陳金河坐在沙發上,小柔白花花的腳搭在他腿上,他給小柔抹著藥,姿勢十分曖昧,小柔軟若無骨,就快要倒在他懷裏了。
“你們在幹什麼?”我怒氣衝衝的質問。
小柔立馬坐到一旁,怯懦的開口,“先生隻是看我不方便在給我上藥,夫人不要誤會。”
“不要誤會,你們這副模樣,讓我怎麼不誤會?”
“肖書寒,你讓小柔受了傷,自己卻不來道歉,但事情總要有人解決的吧。”
陳金河淡淡說道。
我懶得理他,在客廳找著貓糧,半天沒有找到。
小柔走過來拿起貓糧遞給我,笑靨如花,“在這裏呢,夫人。”
我看了她一眼接過,把貓糧朝碗裏倒去。
糯糯蹭了蹭我的腳背,不斷衝我撒嬌。
我撓了撓它的脖子毛,把貓碗放到它麵前,“快吃吧,小家夥。”
它埋頭吃得正歡,小柔一腳踢過去,貓碗瞬間被踢翻,灑落一地。
“抱歉哦夫人,我實在是太不小心了,竟然笨手笨腳的把碗踢翻了。”
糯糯進食被人打擾,跳起來咬了小柔一口。
她“啊”的尖叫一聲,一腳踢向糯糯。
糯糯被她一踢,委屈的躲到了我身後直瞄瞄叫。
“糯糯也不是故意的,你幹嘛跟它一般見識,踢它幹什麼?”
小柔又哭起來,指著糯糯氣得語無倫次:“它它它!”
“肖書寒,你是怎麼管它的,就這麼讓它這麼亂咬人嗎?踢它就踢它了,貓還不比一個活生生的人重要嗎?你能不能分分輕重緩急。”
陳金河憤怒的瞪了我一眼,轉頭拉起小柔的手吹了吹,“怎麼樣,咬的重不重?”
小柔望著他,媚眼如絲,勾人心魂。
“我沒事的先生。”
4.
我不想看見他們,轉身進了房間。
我洗完澡躺在床上,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很快就有些昏昏欲睡。
糯糯很粘我,每天都要跟我一起睡,陳金河時常抱怨被它搶走了自己的寵愛,讓他自己的地位更低了。
但今天糯糯沒來我房間,我等了半天沒等到它來,以為它自己找地方玩去了,就睡下了。
直到一早,我打開門,被眼前看到的東西嚇了一跳,我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