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電影很投入,真的好像第一次觀看似的。
還......還當真是好演技。
此時此刻,我腦海裏浮現的都是,他們兩人昨天在情侶座的場景。
依偎在一起,就像現在這樣,哭著讓他不要離開她。
南笙笙。
應付兩個人是不是很累?
同樣的電影,看兩次是不是很煩?
到底是為什麼?
我還是不懂。
電影終於放完了,出去的時候,我和南笙笙被人群衝散了。
這是第一次,我不願抓住她的手。
她在後麵大喊,“川哥,你去外麵等我,我很快就到。”
我待在外麵等著她。
由於精神有些恍惚,沒有注意到身後來車。
“川哥,小心!”
南笙笙一個箭步衝到我後麵,而我們倆一起被電動車衝擊力給撞到了地上。
我除了胳膊有一點擦傷,其他並無大礙。
而南笙笙明顯傷的比我重,但她卻一臉焦急的看向我。
“川哥,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我搖搖頭,有些茫然的看著她。
最後,路人幫忙叫了救護車。
我坐在醫院走廊,滿腦子都是南笙笙焦急的模樣。
我不明白,事到如今,她為什麼還能裝出滿眼都是我的樣子。
很快,南笙笙便被醫生攙扶出來。
醫生說:“問題不大,隻是腳踝有些受傷,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該不該慶幸。
甚至心裏還有一個瘋狂的念頭,要是我們倆一起,黃泉路倒也不孤單。
接下來的幾天。
南笙笙出不了門,隻能小範圍的緩慢挪動。
於是,我在家裏好生照料著她。
她受傷的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卻淚流滿麵。
我問她怎麼了?
說是做了個噩夢,夢見我出事了。
她怎麼找都找不到。
手裏還滿是鮮血。
我將她圈在懷裏,“不怕,那都是夢。”
我不會出事,我隻是離開你了而已。
隻是有些事總是來的措不及防。
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第三者都開始明目張膽的登堂入室了。
我看著抱著鮮花站在門外的陳子期,硬生生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是笙笙的助理吧,進來吧。”
我知道,要是沒有南笙笙的同意,他不會這麼輕易來。
他很淡定的走進來,熟門熟路的好像自己家一樣。
見到我,隻是簡簡單單喊了聲,“川總好。”
但眼眸裏那一抹不屑卻剛好被我捕捉。
“川哥誰來了?”
南笙笙的聲音從臥室傳出。
我心裏有些發堵,從前來人怎麼沒見南笙笙這麼激動?
當我將陳子期帶到她麵前時,她眼中雖然有一絲不安,但更多的還是欣喜。
“子期,你來給我送工作資料嗎?”
陳子期順勢回應,“南總,這是此次項目的相關資料......”
他說了一句話後突然停住看向我。
就這麼想要獨處的時間嗎?
我成全你們。
於是,我識趣的走了出去。
“既然是聊工作,那你們聊吧。”
待了沒多會兒,他便離開了。
臨走時,他故意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是掩飾不住的一種挑釁與得意。
走進臥室,我看到的是南笙笙那被吻花了的嘴唇。
明明已經放下了,心,好像還是被什麼東西扯了一下,有點疼。
漸漸的,天也黑了。
我等到南笙笙睡著,再次拿起了她的手機。
人有些時候就是這樣,明知道看到的東西會讓自己痛徹心扉,可還是做不到忽視,就如同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