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是小說裏極其經典的白月光設定。
她和傅沉的家庭都是京固上層階級的存在,因為兩家實力相當,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也算是青梅竹馬。
後來她又出國深造,隻留著傅沉一個人守著他們的愛。
至於為什麼傅沉不出國去找他?
傅家的父母下過死命令,說傅沉如果敢勇敢追愛,就當眾宣布放棄他繼承財產的資格。所以本質上,傅沉也是個重利薄情的商人。
可是當他徹底掌握住傅氏的時候,阮甜含著淚,毫無預兆的回來了。
他的腦子也好像設定一樣,一夜之間捐出去了。
在阮甜回來之前,我的攻略進度已經達到了百分之八十。
也就是說,馬上我就可以結束了。
可是阮甜回來了。
青梅竹馬,求而不得的buff都疊在她一個人的身上。
所以,她理所當然成了傅沉最愛的存在。
我的攻略進度極速的下降,到了今天,隻剩百分之零。
我都想為他們那不知死活感天動地的愛情鼓掌喝彩。
利欲熏心的狐狸偽裝成純情小白花,瘋批神經病裝成溫柔深情
局外人看的清清楚楚,隻剩他們兩個互相演戲,陶醉自己。
可是為什麼他們的愛,要拿我當祭品去歌頌偉大?
傅沉舍不得用傅氏做他們愛情的犧牲品,卻能把我一條活生生的命當成讓阮甜一笑的資本。
我清楚記著無數次阮甜的侮辱和愚弄。
我曾經在淩晨三點給在酒店斯混的他們送計生用品,看著阮甜得意的笑。
也在生理期疼的直不起腰時,被傅沉威脅著,打車足足兩百公裏,去鄰市給阮甜買蛋糕。
那天下了雨,路很不好走。我回來的路上沒有走穩,高跟鞋的跟崴斷了,摔一身的泥水肮臟。
可是阮甜,借口蛋糕奶油化了不喜歡,“不小心”地摔在了我的身上。
我滿身狼狽,疼的直冒冷汗。她卻佯裝無辜,伏在傅沉懷裏啜泣,講述自己的委實和失
落。
我的眼睛被泥水糊的一片朦朧,可是依舊看見了阮甜眼裏的得意和傅沉的嫌惡。
傅沉,你沒有心。
無數次,我都看見了阮甜毫不遮掩的惡意,卻又在傅沉麵前裝得可憐。
可能這本書的套路就是這樣,或者是傅沉真的眼瞎。
他每次都信。
所以,那一樁樁一件件,都成了他們的愛情必不可少的催化劑。
而我,隻是他們的一個笑話。
所以,在傅沉眼裏,阮甜永遠是那個楚楚可憐柔弱善良的小白花。
惡人就永遠都隻能是我。
潑了紅酒的裙,夜裏滂沱的大雨,都是他為了阮甜羞辱我的證據。
我真的受夠了。
“咚一
所以當十二點的鐘聲沉重的響起來的時候,我認命的蜷縮在地毯上,等待著死亡。死就死吧,死了如果能看不見傅沉和他的小白花。
死了比活著還痛快。
“啊——!”
可是,好痛——當劇烈的疼痛席卷了五臟六腑時,我破碎尖利的喊聲都斷斷續續。這個係統…怎麼死亡操作這麼終啊。
“正在進行死亡操作。”
“預計全程曆時一分鐘。
“死亡操作出現意外!警告!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