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妃子侍寢後,為何不賞賜安神湯?」
我皺眉詢問,芙蓉似乎突然有些心驚膽戰的跪在地上。
「娘娘,從前您不是聞出安神湯中有避子的草藥,所以勸皇帝不再賞賜了嗎......」
我嗤笑一聲,「安神湯是給妃子們安神調理的,何來避子之說?」
「去吩咐太醫院,以後每位侍寢後的妃子都要賞賜安神湯。」
芙蓉噤聲,隻答了聲是。
直到晚膳後太監傳旨讓我去伴駕。
「娘娘,您這兩日沒去見皇上,皇上可想念的很呢。」
我抬手讓他退下,隻覺得渾身反胃惡心。
我對這位少年皇帝的印象,還停留在三年前。
三年前他初登基,為了鏟除異己,誅殺了十餘位文官武將。
那日他一身玄衣,站在府前就淡然的宣判了我謝家的死刑。
然而當我爹聲嘶力竭的質問他有何證據時,他卻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我謝家滿門被滅,唯獨留下幾個孤女。
他隨後又說要安撫臣民,於是將幾位臣子留下的孤女全部納入後宮為妃。
我在入宮前發誓要讓昏君血債血償,可我才被封為答應一個月便被穿越女奪了身體。
這三年,我時而清醒時而昏迷,我看著穿越女在戰場上用我的身體替他擋刀,看著穿越女為了他的權力替他蠱惑大臣,也看著穿越女用我的身體在他身下承歡......
穿越女不管是受傷還是流淚,不管如何被皇帝羞辱厭棄,她都不知羞恥的繼續貼上去說愛。
我以為她隻是為了活下去,為了完成所謂的係統任務。
直到我聽見她說,「這樣虐身虐心的感情才是最真摯的,其他人隻不過是真愛的墊腳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