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謊稱去臨省出差一周,實際是去醫院做了結紮手術。
出院的時候,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可我不在意,我迫不及待要給林琪一個交代。
誰承想剛發動車子就在停車場裏看見那抹熟悉的嬌小身影。
我心裏咯噔一下,莫名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林琪怎麼會又出現在醫院裏?
流產後醫生說她的子宮壁特別薄,難道是身體又出現了什麼問題?
我焦急萬分正想過去下車找她,可林琪朝著另個方向四處張望,最後在一輛黑色奔馳前停住了腳步。
幾秒後她抱出一個男孩親了又親,笑容就沒消失過。
我沒多想,隻覺得心臟揪緊十分不是滋味。
別人的孩子林琪都如此喜歡,那打掉我們的孩子......
想到流產後那些日子她抖抖瑟瑟哭泣聲,我整個人如同被釘在了原地,竟然生出一種無地自容的愧疚感。
當我躊躇著不敢上前時,我看見那個男孩嘴唇上下張合——媽媽!
早年科技不發達,那時候沒有助聽器,我自然而然能讀得懂唇語。
我很確定那個男孩在叫林琪媽媽!
這一幕令我猶如五雷轟頂簡直不敢相信。
林琪笑得眼睛都彎了,獎勵般和男孩頂了頂額頭轉身進了人群中。
仿佛剛才的景象都隻是我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