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後，趙沐迅速將纏著自己左肩的繃帶解開，嘗試著活動了一下，當即痛得倒吸一口冷氣。
“高書記的這個敵人是？”趙沐問坐在後排的古月。
“另一位書記，之前高書記想拉攏他，所以我才和他有接觸，但是沒有成功。”
“你是……”曹宜涵想了想，沒有繼續問下去。
“沒錯，出賣肉體去接觸他。”古月看了曹宜涵一眼，“生活從來都很殘酷，不是嗎？至少這兩天你男朋友應該體會到了。”
“所以，接下來的流程是？”趙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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