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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和傅言是商業聯姻,結婚7年,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團團。

直到兩年前他的鄰家妹妹顧清清離婚回國。

她處處給我使絆子針對我,還讓傅家眾人對我恨之入骨。

我30歲生日那天,她就這麼水靈靈地倒在宴會廳裏,鬧著讓傅言送她去醫院。

“嫂子,你也不想讓哥哥為難吧?”

團團衝上來推了我一把氣呼呼地說道:“壞媽媽,是你害的幹媽受傷了!你快讓開!”

我看著她的把戲,抱拳冷笑。

他們父子兩焦急地送她去了醫院。

應付好一切後,我提出了離婚,離開了江城。

——————

今天是我30歲的生日宴,眾賓客都落座後,傅言和我的兒子團團始終不見蹤影。

我焦急地撥打了幾通電話,都是熟悉的無人接聽。

直到我上台致完感謝辭,傅言才姍姍來遲,挽著他手臂一起出現的是他的鄰家妹妹顧清清。

顧清清脖子上戴的是半個月前傅言豪擲千金在拍賣會上拍下的藍眼淚。

藍色,是我最喜歡的顏色。

席間,我和傅言起身敬酒,第一桌還沒喝完,隻聽見顧清清大喊一聲:“啊!”

顧清清就這麼水靈靈地倒在了宴會廳裏。

眾賓客嘩然,傅言第一時間衝上去關切地問道:“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

顧清清滿臉痛苦地摸著自己的右腳踝喊道:“嘶......好疼。”

這時我提出讓助理送她去醫院,顧清清卻一把環住傅言的脖子,搖著頭拒絕。

這時團團衝過來用力推了我一把氣呼呼地說道:“壞媽媽,就是你害得幹媽受傷了,你快讓開。我要和爸爸送幹媽去醫院。”

傅言見狀隻好提出:“要不,還是我去吧?”

沒人注意到顧清清眸中一閃而過的得意。

見我遲遲不說話,顧清清抬眸說道:“嫂子,你也不想讓哥哥為難吧?”

我看著她的把戲,抱拳冷笑。

這兩年自從她離婚回國後,不僅哄得傅言爸媽的歡心,還博得了團團的歡心。

團團喜歡畫畫,從小到大睡前他都有畫半小時的習慣。

直到顧清清回國後,他便拒絕我陪他一起睡前畫畫。

他甚至對我說:“幹媽說了,你沒有天賦,會耽誤我的成長。”

可明明我的副業是珠寶設計師,而顧清清隻是普通的師範文科專業。

幹媽這個稱呼也是,沒有人征詢過我這個親媽的同意。

顧清清隻是在傅家隨意提了一嘴:“我和團團有緣,我沒有孩子,要是團團能認我做幹媽就好了。”

這個稱呼便直接被傅家敲定了。

顧清清回國後無所事事,仗著自己的爸爸對傅家有恩,便拿著傅家給的生活費經常陪團團玩。

一來二去,團團自然而然接受了幹媽這個稱謂,甚至不讓我說顧清清一點不好。

他遇到喜歡吃的零食都會留一份起來,說是要帶給幹媽。

無論我怎麼跟他說幹媽和親媽是不一樣的,他都不願意搭理我。

看著他們父子抱著顧清清急匆匆離開的背影,我下定了決心。

飯後,親朋們都勸慰我不要將此事放在心上。

我表麵上點頭答應,背地裏卻訂好了離開的行程。

*

一年前,有個國外研學的名額,閨蜜周然便一直推薦我去。

可我為了家庭遲遲拿不定主意。

我和傅言也提過兩次,都被他以:“你離開半年,我和孩子怎麼辦?”而回絕。

如今,我立馬給周然打了通電話。

周然聽說後拍手叫好:“你終於想清楚了,要不,你來港城玩一圈散散心?”

我爸媽對傅言今天的做法頗具微詞,讓傅言無論如何也要給我一個交代。

訂好機票後,我回了趟家。

起初我爸媽是不同意我的想法的,認為人都會犯錯,讓我再給傅言一次機會。

可我自小性格執拗,決定好的事情,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的。

我媽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那就照你說的辦。”

我回傅家收拾了自己的貼身物品,公司法務也給我準備好了離婚協議書。

我留在了家裏的茶幾上。

走前路過客廳,看見了我和傅言的結婚照。

當時拍這套結婚照時,是在初冬,戶外穿著露肩的禮服讓我凍得瑟瑟發抖,不到兩小時我便感冒了。

成片出來後我一直不滿意,傅言安慰道:“等過兩年我們重新拍一組。”

這話一說,就過去了七年。

我取下了相片,撕碎了擺台的合照,希望我和傅言的感情就像扔進垃圾桶的碎片一樣一去不複返。

走之前,我最後給團團做了兩份奶酪。

那是他最愛吃的食物。

其實團團不喜歡我,我是知道的。

半年前我曾透過兒童房的門縫聽見他和傅言的一番對話。

團團鑽進傅言的懷裏問道:“爸爸,我們什麼時候再去找幹媽玩呀?她說會給我買禮物。”

傅言寵溺地摸了摸他的頭發,眼裏是我未曾見過的溫柔。

“你想她了嗎?”

團團肯定地點了點頭回道:“是的,我好想她。我不喜歡媽媽,媽媽總是愛管我。”

團團先天性過敏體質,在飲食上需要多加注意,沒想到我的細心被他這般嫌棄。

明明一天前顧清清還發了和團團一起去遊樂場的合照。

傅言怔了幾秒說道:“那過陣子,我們接幹媽過來住好嗎?”

團團開心地拍著小手,激動地說道:“好啊好啊,我希望幹媽能一直住在我家。”

上飛機前,傅言和我發了一條消息:方便的話,來醫院陪護一晚上。

不方便!我又不是顧清清的保姆。

我扭頭拉黑了傅言所有的聯係方式,換上新的電話卡,登機。

*

周然見到我一臉憔悴後,趕忙帶我去了美容院,說要讓我重換新生。

起初,我沒有理解她那番話的真實含義,直到我見到了麵前的八個男模。

周然一向和傅言互相看不順眼,聽到我簡單說了兩句我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書後,告訴我:“這周我要帶你看遍港城的帥哥,讓你明白天下好男人多的是。”

傅家家規很嚴,傅言從來不允洗我私自來這種場合。

我在男模的一聲聲“姐姐”的叫聲中,逐漸喝到半醉。

我拉著周然哭訴:“你知道嗎?我在傅言的保險櫃裏發現了顧清清寫給他的告白信。”

“還有他們18歲那年的合照。”

我和傅言婚前,有共同朋友提醒過我傅言之前身邊有過一個叫顧清清的鄰家妹妹。

出於謹慎,我問過他對顧清清的感情。

那晚傅言十分堅定地回答我說:“顧清清對我而言就是恩人的女人,像妹妹一樣。”

我問傅言:“你愛我嗎?”

傅言將我擁入懷中點了點頭回道:“當然愛,這輩子隻愛你。”

可是這兩年,無論顧清清多晚給傅言打電話,他都會急匆匆地出門去接她。

甚至給顧清清的備注是:清清寶貝。

是我重要的三十歲生日宴,他當著所有人的麵對顧清清的關心。

周然輕拍著我的背一直在安慰我,直到傅言的電話打給了她。

周然不耐煩地多次掛斷後,直接關了機。

還沒等我們結束,會所的門被人一腳踹開,映入我眼前的是一襲黑衣,周遭散發著駭人怒意的傅言。

我一把鑽進周然的懷裏指著門外喊道:“我好像.......看見那個負心漢了。”

周然還沒來得及回答,傅言一把將我拉了起來,嗬斥道:“陸晚晚,誰讓你來這種地方了?!”

接著他趕走了所有的男模。

而我眼前一黑,倒在了他的懷裏。

暈倒前,我聽見傅言不耐煩地推了推我說:“陸晚晚,別裝死,趕緊給我起來!”

可是我的眼皮有千斤重,絲毫沒有力氣和他爭辯。

一年前,我得急性腸胃炎,躺在家裏打滾。

他要我陪他去參加一場重要晚宴,哪怕我滿頭大汗對他說我病了,他都冷冷地回一句:“別裝,趕緊起來換衣服。”

那天,我們大吵一架,直到保姆告訴他我住院了,他才相信。

*

再醒來,我躺在醫院的病房裏輸液。

周然握著我的手在熟睡著。

我回憶起昨夜遇見傅言的場景,背後冒起一陣冷汗。

看了看床頭,沒有熟悉的花束,我才放下心來。

那是傅言一直以來的習慣,不論誰病了,探望時都會習慣性的送一束鮮花了表心意。

周然被我輕微的移動驚醒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我搖搖頭回道:“就是有些頭疼。”

周然拍了拍心口說:“你不知道,你高燒40,差點嚇死我。”

我看見窗邊沙發上有一件男士黑色外套,“傅言,來了?”

話音剛落,他捧著一束花走了進來。

麵色關切地問我:“身體有沒有好些?”

我別過頭,不想看見他。

誰知他繼續出聲說道:“晚晚,鬧一晚上差不多可以了,等明天身體好些,跟我回家。”

提到這,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我立馬說道:“離婚協議書已經放在書房了,你簽了就行。”

誰知傅言一臉疑問說道:“什麼離婚協議書?”

此刻的我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反問道:“這兩天,你沒有回過家?”

傅言眼中閃過一絲慌張說道:“清清腳扭了,我一直在醫院陪護。”

我沒好氣地問他:“沒有護工嗎?”

誰料傅言趕忙解釋道:“清清說不喜歡外人陪。”

顧清清不喜歡外人陪,那我呢?

之前我生團團,曆經大出血,要求傅言留下來陪我一晚,他百般推脫,說有保姆和護工,他一個大男人什麼也不懂。

如今,他和鄰家妹妹獨處一室一整夜,卻如此平靜?

他見我不說話,撥通了視頻電話。

視頻裏團團正和顧清清在海洋館玩,見到我後,團團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媽媽,你什麼時候回來?”

見我不說話,顧清清開口說道:“嫂子,聽哥哥說你一聲不吭離家出走了,鬧鬧就差不多得了,你得注意自己的身份。”

說完團團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媽媽總是和爸爸鬧矛盾,一點也不懂事。”

沒想到,我如今竟然淪落到被三兒和自己的孩子聲討了。

我將手機還給傅言,埋進被子裏一言不發。

電話掛斷後,傅言跟我說團團想我了,讓我早點和他回去。

我冷哼兩聲問道:“他哪一句說想我了?”

“顧清清昨天疼成那樣,今天都能出去玩了?”

這不是顧清清第一次用這招了,上次她做飯手破了點皮,將答應陪我們去電影院的傅言中途叫走。

我挽留,團團還幫顧清清說話,“媽媽,幹媽要是手斷了以後就不能陪我玩了。”

很多時候,我覺得他們三人更像一家三口。

傅言有些尷尬地回道:“你不在家,是團團鬧著要顧清清帶他去的。”

那晚,傅言非要留下來陪護,可是手機卻響了兩個小時。

最後我實在不耐煩地說道:“出去接一下吧。”

誰料傅言直接坐在沙發上接了起來,電話那頭的顧清清嬌滴滴地說道:“哥哥,我買了件好看的兔耳朵睡裙,團團選的,等回來穿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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