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沒有說謊。
這確實就是我丈夫的死因。
他不肯愛邢莉。
如果不是孩子生了病,這輩子我都不會帶著做動物保護的謝景元回到這個城市。
“丹丹?真的是你?”
聽到背後驚喜的聲音,我不受控製的瑟縮了一下。
謝景元敏銳的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
把我擋在身後,警惕的看著麵前的母女兩人。
邢莉眼含熱淚的看著我“丹丹姐,你知不知道,你從醫院裏跑出去大家有多麼的擔心你?”
“媽媽每天每夜愁的睡不著,家裏人一直念著你,想著你,你可算回來了。”
如果我不是被這些人親手送進精神病院,我或許會相信。
“這是姐夫嗎?你怎麼又”她欲言又止的話語給人留下無限遐想。
媽媽皺著眉打量了一會兒謝景元,果不其然對我嗬斥道“不要臉的東西,還敢離家出走。”
“你又去那裏裹的野男人?!”
“你怎麼這麼賤?賤到什麼阿三阿狗都往上貼嗎?”
如果可以,我希望這輩子都不要和這些人見麵,更不要說在我重新找到幸福之後,在丈夫麵前被親生母親侮辱。
“請兩位放尊重點!無論是對我的妻子,還是對我。”謝景形麵色冷淡“還是說在公共場合隨便口出惡言是兩位的家教嗎?”
邢莉看著謝景形俊朗的臉,眸中閃過一道暗光,接著我耳邊響起噩夢一般的聲音。
“謝景元,國家級動物保護專員,“s級”可攻略對象,是否開啟攻略?”
“是”她朝我得意一笑。
係統發布攻略的聲音是邢莉特意向我開放的。
她就是喜歡我在一聲聲攻略進度下瘋狂掙紮的模樣。
“攻略已開啟。”
邢莉眼淚漣漣,“對不起,這位先生,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擔心你被騙,實在是姐姐她”
我的心漸漸冷卻。
像是回到了五年前。
每次我聽見這樣的聲音,我愛的,愛我的,便會漸漸離我而去。
我媽看不得邢莉這幅傷心的樣子,揚聲道“她自己不要臉!還怕人說嗎?”
“你和她結婚恐怕是看上她那張臉吧?她以前做的那些事,我都沒臉說她是我女兒。”
謝景元從剛剛對著邢莉恍惚的狀態中走了出來。
依舊堅定的維護著我“我看你有臉的很,你不還有臉上大街嗎?”
“我和我太太怎麼樣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你既然不認她,你就少管閑事,她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己長眼睛了。”
說著謝景元攬著我就要走,孩子在我懷裏難受的呢喃了一聲。
我才意識到我把他抱痛了。
謝景形伸手把他抱過去,麵色如常,就這樣牽著我往外走。
我悲哀的想,如今的他能堅持多久呢?
3
他們的愛從來都不是突然消失的。
在我班級上被汙蔑我陷害邢莉偷東西的時候,一直在我身邊的張珍珍沒有出來給我作證,她滿臉糾結的站在一邊。
邢莉突然過去牽著她的手“丹丹姐,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是你不能用這種下作的事汙蔑我啊。”
一邊說著,眼淚從她飽滿的臉頰滑落。
“珍珍,我知道你一向最嫉惡如仇了,你不會和她同流合汙做偽證,對不對?”
張珍珍甩開她的手,快速跑開。
徒留我麵對眾人的指責。
“真小人啊,以後不要和她來往了。”
“誰知道,什麼時候就被算計了。”
“人品壞到好朋友都看不下去,不幫她的忙。”
我被趕來的大哥邢士林,未婚夫鄒天慎逼著,壓著,在眾目睽睽下給邢莉鞠躬賠罪,舉著“我是個小人,我汙蔑養妹”的牌子在校園裏站了一天。
下午回家,我在路上遇到冷漠的張珍珍,她的手包紮著,霜著臉從我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