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追妻棄子文裏的出軌丈夫,
隻因為我和下屬交代了工作上的事,蘇酥就冷著一張麵孔,語氣淩然,
“你和孩子,我誰都不要了。”
可後來蘇酥投入我學弟的懷抱,隻因為了報複我莫須有的出軌,利用我的信任,將我公司機密泄漏,把我逼的走投無路,
更是不顧及女兒的病情,利用女兒對她的愛把三歲的女兒獨自一人關在屋外,染上重病。
在蘇酥和學弟幸福美滿的時候,我跪求她救救女兒,
可她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便開口說道,
“可是你出軌在先,我早就不要你們了,是你們貼上來的,死了也不關我的事。”
我抱著女兒的冰涼的身子走在雪夜裏,幾乎凍死在路邊,屍骨未寒。
後來她重病,需要女兒捐骨髓,可她不知道,女兒死了。
我也死了。
這次,我和女兒也不想要她了。
女兒重病那天,我給蘇酥打去了電話。
我本不應該打,可星星躺在病床上的虛弱模樣讓我心碎,嘴裏一直不停的重複,
“爸爸,我現在生病了,媽媽會不會來看我?”
電話響了數幾聲才被接通,蘇酥浸滿情欲的尾音讓我胃裏翻騰,
“喂?”
可我們現在還未離婚,她已經迫不及待的爬上另外一個人的床。
我強壓惡心,接著開口。
“星星病了,她想見你。”
可蘇酥隻是發出一聲嗤笑,隨即開口,
“又拿這種苦肉計來哄騙我,江升,你覺得有意思嗎?”
“當初是你出軌在先,到今天這一步,你還有什麼可說呢?”
“這都是你們欠我的!”
我無意和她爭辯,床上的女兒小聲的呼吸,瀕死邊緣,我聽見我在病房外幾乎崩潰的開口,
“我這次沒騙你!”
“星星她,真的出事了,你能不能,來看看…”
蘇酥什麼也沒說,連一個反應都沒有。
電話被蹴的掛斷,甚至沒給我反應時間。
我還想繼續說的話被卡在了口中,如鯁在喉的難受。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就是不應該相信蘇酥。
我和蘇酥,曾經也是相愛的。
初見她的時候,她一身白裙站在陽光下,替我趕跑了霸淩我的一群混混,
她說她來保護我,隻要有她在,誰也不敢欺負我。
她扶住我去找老師,我聞見了她身上淡淡的的青梅味,帶著酸澀的甜。
我知道自己沒能力,拚了命的努力上學,隻為了給她更好的生活。
不僅替她交了學費,還供她出國留學,就在畢業那年,我們結婚了。
婚後她開始在各國奔波,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我幾乎忙的整夜合不上眼。
也就是在這時候,她從身後抱住我,淚水打濕我的後背,輕聲開口,
“老公,我心疼你。”
“要不,我來,你也在家享兩天福。”
我信了,畢竟我們結婚四年,我沒有理由不信她。
可是我輸了,輸的徹底。
她身上的香水逐漸越來越濃烈,甚至當著我的麵,就會開始忙不迭的回消息。
我問她時,她隻是說。
“哎呀,都是為了工作。”
可我明明看見了,她叫對方寶貝,可我不是沒懷疑過,但是我愛她,所以我選擇相信她。
可終於等到再一次她喝的爛醉回家,撲進我的懷裏的時候,
嘴裏卻是喊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何年…”
第二天她醒後我開口去問,她卻隻是給我一個嘲諷的眼神,
“不過是一個要好的下屬,不過一個名字,你那麼小氣做什麼?”
我小氣,我小氣。
可那些甜如蜜的聊天記錄也是因為我小氣嗎?
那些話我終究沒有開口,因為,我愛她。
可現在女兒躺在我的懷裏生死未卜,蘇酥做母親的甚至不願意來看一眼。
所以曾經的美好愛意都成了假象,我以為我會哭出來。
可我僅僅隻是空了腦袋,仿佛失去了感覺。
胃裏尖銳的刺痛,我卻感覺不到似的。
就好像,我也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