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把程佳推到一邊，在撞到車的一瞬間撐在車蓋上跳了過去。

車的速度比野豬快多了，我的手腕扭傷有點嚴重。

瞬間疼得額頭全是冷汗。

“你沒事吧？”

我跑到程佳旁邊，手腕太疼了，隻能讓她自己站起來。

“出什麼事了？”

程善從車上跑下來扶起程佳。

“哥，我膝蓋擦破了，好痛。”

程善把程佳仔仔細細環顧了一遍，心疼地摟進懷裏。

“沒事沒事，哥給你擦藥。”

“是你推的佳佳是嗎？你怎麼壞成這樣了？”

程善一把抓住我受傷的手腕質問我。

一瞬間，密密麻麻針刺般的疼痛紮進了我的骨縫裏。

我狠狠咬住牙，才沒喊叫出聲。

“裝？你再裝？”

他搖著我的手腕質問我。

“剛才有車，我是為了救她才推她的。”

一字一句從牙關裏發出。

“那你怎麼沒事？撒謊也有個限度好嗎？”

右手手腕的痛讓我快要忍受不住暈過去。

我想要甩開他的手，可他卻掐得更緊，更疼了。

我一把抓住程佳。

“你告訴他是怎麼回事，剛才我是不是為了救你。”

程佳卻像受了驚，隻是一味地哭。

“你鬆手！弄疼佳佳了！”

程善命令我鬆手，同時他的手也越抓越緊。

“你說話啊，你是啞巴嗎隻會哭！”

我忍不住露出本性吼她。

“哥，救我，我害怕！”

聽到程佳的求救，程善大力掰開我抓她的那隻手，眼裏閃出幾分暴怒。

“你是不是嫉妒佳佳是芭蕾舞演員，所以想害她腿受傷？”

他在說什麼？

他怎麼能這麼揣測自己的妹妹？

“小時候算命的說得對，你就是八字硬，克雙親。”

“你就非要把家裏人都害死才甘心是嗎？”

程善的質問像驚雷一樣，一道道劈在我心口上。

“你為什麼沒有直接死在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