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後，我有一次在大街上碰到了陳卓。
他看上去很消沉。
我微微一笑，轉身要走。
他拽住了我的手腕。
“聊兩句。”
我猶豫了兩秒，還是跟上了他的腳步。
就在路邊的一個咖啡廳。
他跟我說：“我猶豫了很久，一直想去找你，想求你原諒。”
“你知道著不可能的。”
“我爸媽都死了，那個女的也死了，為什麼不可能！出軌的不是我，汙蔑你的也不是我！”
陳卓似乎不太能接受我這麼堅定的拒絕。
“可是夫妻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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