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忍不住蹲在地上。
手裏緊緊攥著那三十一張電影票和用積分兌換的爆米花桶,心中滿是困惑。
為什麼這些加起來不到一百塊錢的東西,在他口中卻成了奢靡的象征?
他曾心安理得地接受我送的幾萬塊錢的皮帶,怎麼那時從未提過“奢靡”?
而我不過是一個月看一次電影,偶爾吃頓火鍋,這就算奢侈了嗎?
更可笑的是,今天還是我的生日。
我強撐著站起來,撥打章智宸的電話,卻發現他已經將我微信和電話都拉黑了。
每次吵架,他都這樣,隻是這次他不僅隔著屏幕拉黑,還將我獨自丟在商場。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和心碎,難道我真的如此不堪?
心灰意冷的我走進酒吧,點了一大堆酒,想借酒精麻醉自己。
當意識漸漸模糊時,我下意識撥通了發小邱俊傑的電話。
第二天醒來,我驚恐地發現邱俊傑赤身裸體地躺在我旁邊,宿醉的頭腦瞬間清醒。
我嚇得連忙收拾東西,沒等他醒來就匆匆逃到外地。
酒果然害人啊,讓我以後怎麼麵對他?
在外麵漂泊了一個多月後,我才偷偷回到家。
結果,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