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群裏的消息瞬間就炸開了鍋。
我打開手機一看,才知道趙思思已經把我的照片發在了同學群裏,而且已經超過了半個小時。
有些眼尖的同學突然驚呼說道:“她們說我佩戴的鐲子價值七位數。”
我直接在群裏質問她:“趙思思,你發我照片,還把我照片P成這個樣子......
“你不應該和我說點什麼嗎?”
“哎呀,我隻是覺得你拍的素顏照片很好看,我就沒去P美顏了,而且都是手機自拍自帶的濾鏡,大家又都不認識你。”
“那麼大驚小怪幹嘛!”
她完全不顧我的眼神,還假笑了幾聲,踢了一下床上的板子,然後就把床簾合了上去。
“......”
我盯著趙思思發的那張自拍,她的美顏開得太過了,導致我的臉完全走形。
臉大,眼睛小,表情還猙獰得不行,但卻沒有絲毫違和感。
仿佛我天生就是長這樣。
與此同時,正在和我聊天的學長顧宇軒顯然也看到了這張照片。
顧宇軒的父親和我父親是戰友,他父親的軍銜還要更高一些。
小時候,我們都住在軍區大院裏,度過了無數個一起玩耍的日夜。
我身體一向不好,他總是寸步不離地跟著我,隨身帶著小水壺給我喝水。
這次我考上了他的學校,雙方家長都很高興,暑假期間就讓我們加了微信。
父母們希望我們多多聯係,也有撮合的意思,但顧宇軒似乎不太願意聽從家裏的安排。
剛才,他本來就不太情願地幫我解答問題,現在直接不回消息了。
我想了想,還是打了一行字過去:
【學長,想問下食堂有幾個,離宿舍最近的怎麼走?】
過了好久,顧宇軒才回了一句:
【我最近事情很多,你問別人吧。】
【下了。】
他的頭像很快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