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趙清缺本書，照之前說的那樣，上課時用羅成業的書來做筆記。

多餘的，需要記下來的知識，記在帶的小本子上。

趙清在記，羅成業跟著看，秦非在旁邊瞧。

趙清的字小巧方正，每一個字的筆畫都寫得清清楚楚，記得雖密密麻麻，看著卻很賞心悅目。

不管是書上的筆記還是老師布置的功課，趙清寫得都很仔細流暢，常人一看就知道是下工夫的。

這有些出乎秦非的意料，他一直覺得趙清來上夜校是為攀高枝的，哪知道她還學得有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