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患上無藥可救的絕症。
我身為藥物研究員,沒日沒夜地在實驗室裏研製新藥。
終於被我研製出了專攻絕症的藥物。
在我去帶著報告去研製所的途中,一輛大貨車向我衝來。
與此同時,小師妹卻快我一步發布了絕症的攻克報告。
她的報告,竟和我的一模一樣。
甚至還比我更快生產出藥品,注射到兒子的體內。
兒子的絕症被治愈。
全世界都在謾罵我是一個沒有學術道德的抄襲狗。
就連老公也以我為恥,兒子也感激的改叫小師妹媽媽。
......
在終於確認了我手裏研製出的這份報告可以治愈兒子越越的雲狀腦細胞瘤後。
我攥著報告的手劇烈地顫抖起來。
火速就奔去停車場開車,決定親手拿著報告交給研製所要他們生產出藥品。
雲狀腦細胞瘤是目前無藥可救的難題,越越的生命期限更是被醫生下達了最後通牒。
我加重了腳下的油門,恨不得馬上把報告送到製藥所。
“肖洋,我先前發給你的那份報告......”
左耳傳來爆裂聲,全身都傳來玻璃紮進肉裏的痛楚。
我一隻手死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艱難夠到副駕駛放著的報告。
失控的大貨車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速度反而更加迅猛。
直接將我碾成肉泥。
垂下眼皮的那一刻,我還能聽到手機裏肖洋著急的聲音。
“高霏,我將你昨晚發給我的報告分析完畢了,藥品已經研製出來了!”
我無力地張著嘴巴,手裏的報告也漸漸握不住。
因為貨車司機的失誤,我就這樣慘死在他的車輪下。
老天爺甚至沒給我一個看到越越恢複健康的機會。
也許是這份執念太深,在死亡的瞬間我的靈魂衝破了肉體。
我回頭望了一眼自己慘不忍睹的屍體後。
就頭也不回地拚命往越越所在的醫院飄去。
越越的身上插滿了管子,秦安一臉悲痛地陪伴在他身旁。
“越越放心,很快就有藥了!你答應爸爸,再堅持一下!”
肖洋說他把藥研製好了,難不成他馬上就要送藥來?
病房的門突然被用力擰開,我焦急地轉身。
想要吸引肖洋的注意。
卻發現闖進來的人是小師妹譚筱竹。
她疾奔而來,手心裏緊緊地捏著什麼東西。
秦安看到她的一瞬間,也朝她邁出了步子。
穩穩地將譚筱竹抱進了懷裏,手臂的力道一點點收緊,恨不得鑲嵌在一起。
我呼吸一滯,張了張嘴巴,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
滿腦子都是越越的我也沒心思去理會他們倆。
來的人不是肖洋,我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肖洋去研製藥品。
身後的譚筱竹抑製不住興奮道:
“越越的藥研製出來了!我們現在趕緊找醫生注射!”
我沉下腳步,內心升騰起一陣疑惑不解。
譚筱竹怎麼有藥?
我剛開始決心要自己幫越越研製藥品的時候,還遭到了秦安的阻攔。
他怒斥我,要我把心思放在照顧兒子的身上。
他說我的知識已經停留在十多年前的水平,根本就沒能力幫越越研製藥品。
篤定我的能力不如譚筱竹,要我別白費力氣。
雖然我也知道譚筱竹在攻克雲狀腦細胞瘤的難題,但是我還是不相信她能同時和我一起研製出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