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第四年,我和孩子慘死在老公霍彥琛的情人手上。
她找了四個流氓,當著我的麵摔死我年僅三歲的孩子,又把我折磨致死。
沒想到死後,我居然重生到十九歲的舞女盛秋池身上!
舞女年輕貌美,很快就勾引到了霍彥琛。
他抱著我上了床,“寶貝,你比那個女人漂亮多了。”
霍彥琛掐上我的腰,以為我隻是個供他消遣的廉價女人。
就連她的情人馮竹也這麼覺得。
她故技重施的找來流氓,想要將我再次殺死。
夜涼如水,獵殺正式開始。
一地血色中,她抱住我的腿,苦苦哀求,“看在我們伺候過同一個男人的份上,求你饒了我……”
我朝她挑釁一笑,狠狠的踢開她。
轉頭就挽住霍彥琛的手。
霍彥琛笑得溫柔,以為又找了個賢良淑德的女人伺候他。
可他不知道,溫柔刀,刀刀致命。
重生歸來,我要親手將他們送進地獄!
婚後第四年,我和我的孩子慘死在老公的情人手上。
情人馮竹想逼我老公霍彥琛離婚改娶她,老公不願意,馮竹便決定除掉我和孩子來逼他就範。
我記得那天,是我孩子的三周歲生日。
細雨濛濛,我撐著紅傘到幼兒園接他放學,準備帶他慶生。
可是老師卻說,滿滿被他阿姨接走了。
我僵在原地。
老公公司忙,家裏孩子的事都是我一手操持,我從未讓別人來接過他。
我意識到滿滿出事了。
很快,馮竹的短信發到我手機上,她說想要回孩子,就到幼兒園後的巷子找她。
我顧不上報警,直接衝進巷子。
可迎接我的,卻是無盡的黑暗深淵。
馮竹早就找了四個流氓在巷子裏等我。
他們肮臟的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撫摸。
我能感覺到鮮血從我身體慢慢流逝,雨水帶走我的體溫。
我知道我快死了。
可我的滿滿,我還沒有找到滿滿。
不遠處,馮竹的高跟鞋跟踩著我的血水,嫋嫋婷婷走到我身前。
我哀求她放過滿滿,什麼仇什麼怨衝我一個人來就行。
馮竹嘲笑著,讓小流氓抱來一個裝著重物的麻袋。
麻袋動著,發出小貓般噫噫嗚嗚的哭泣。
那是滿滿!
我的滿滿在裏麵!
“求求你,不要,隻要能饒了滿滿,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抱著馮竹的小腿,苦苦哀求。
我的滿滿,他還那麼小!
他才剛上幼兒園,昨天還畫了一幅全家福給我,說他最愛媽媽了。
馮竹一腳踢開我的手,嘲諷道:“要怪,就怪你為什麼要把他生下來。”
她給流氓遞了個眼神。
下一秒,流氓將麻袋高高舉起,重重砸向地麵!
麻袋在水泥地麵掙紮地動了最後幾下,便徹底沒了動靜。
我雙眼猩紅,抱著麻袋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的孩子才三歲!
就因為馮竹這個毒婦,小小的他像個垃圾般慘死在巷子裏!
我怒吼著抓住馮竹裙擺要和她拚命。
可渾身殘破的我根本敵不過他們,被他們拳打腳踢。
不一會兒,我躺在地麵,望著灰色天空,不甘心地斷了氣
彌留之際,我感覺到馮竹從我左手摘下婚戒,戴到她自己手上。
她的笑聲猖狂,仿佛已經取代我成為霍太太。
我發誓,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要讓馮竹、霍彥琛還有這四個流氓血債血償!
我和我的孩子,絕對不能白死!
……
或許是蒼天見憐。
再睜眼,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
我發現我重生了,穿到酒吧裏一名年輕舞女的身上。
舞女叫盛秋池,今年才十九,高中畢業後就被父母逼著出來賺錢供弟弟念書。
驚豔的長相、纖細的身姿還有性感的舞風,讓盛秋池成為這家酒吧人氣最高的舞女,多少男人一擲千金,隻為邀她賞臉共飲一杯。
但我知道,盛秋池內心其實很痛苦。
她的日記裏寫滿了她的仇恨,恨父母偏心、恨命運不公;她不想當舞女,她想讀書,她想堂堂正正地活在陽光下。
可就在一個月前,酒吧老板給她下藥,向來“賣藝不賣身”的她被黑心老板送到男人床上。
盛秋池性情剛烈,一頭撞牆以保清白。
也就是這樣,她死在了她灰暗的十九歲。
她的最後一篇日記寫著,如果有來生,她一定要擺脫原生家庭,讓父母還有弟弟付出代價,然後去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念她最喜歡的法學,重啟人生。
看完日記,我內心久久難以平複。
安息吧秋池,既然占用了你的身體,那我就有義務幫你實現你的夢想。
但在此之前,我要先完成我自己的複仇。
馮竹、霍彥琛還有那四個流氓,一個都別想好活!
這一個月來,我已經把酒吧摸熟,旁人難以看出這具身體的內芯早就換了。
從現在起,我就是盛秋池。
老板催促我趕緊上台,酒吧內的客人早已呼聲四起,急不可耐。
我不急不徐地塗上口紅,然後帶上黑色蕾絲麵具,款款走上舞台。
我要跳的舞蹈並不難,更多的是賣弄與暗示。
畢竟在這種場合,也沒人是真心想欣賞你的舞蹈表演。
我的每一個勾手、每一個彎腰俯身,都散發著極致誘惑。
男人們粗獷的吼叫和下流的口哨聲充斥我的耳朵,但我的眼神隻落在台下正中間的卡座沙發上。
霍彥琛和他的朋友就坐在那裏。
不得不說,霍彥琛確實生得一副好皮囊。
我認識他的時候他才二十,便已是經管院遠近聞名的院草。
這九年歲月沒有帶走他的英俊,反倒為他平添幾分成熟男人的魅力,加上他的財力,也難怪那麼多女人為他沉迷。
表演已經漸入高潮,當一束燈光打在我臉上,我摘下了麵具丟到台下。
那束燈光恍若神來之筆,將我這張驚豔絕倫的臉龐,如藝術品般展現在人前。
台下的聲音甚至靜默了一秒,繼而才發出滔天的叫聲。
我漫不經心地朝霍彥琛方向掃去風情一眼,果然,他餓狼般緊緊盯著我。
我在心裏冷笑,我就知道他會被我吸引。
畢竟霍彥琛最喜歡的,就是我這款相貌清麗、身材火辣的類型。
當年和他相戀時我也才大一,長相清純尚顯稚嫩,每每同床共枕他都要誇無數次我的樣貌。
隻可惜再清純脫俗的臉,也會被柴米油鹽消耗靈氣。
尤其是生了滿滿後,我的身材再也難以恢複曾經的少女身姿。
霍彥琛沒有明說,但他開始不再碰我。
我知道,他嫌棄我。
那時他還不是現如今身價過億的堂堂霍總,我陪他一路從無到有,多苦多累我都咬牙忍了。
但人心難測,發跡後,霍彥琛就開始在外麵玩女人。
多年前許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誓言,不過是狗屁而已。
收回思緒,舞蹈也結束。
我走下舞台,老板便湊過來攔我:“霍總讓你過去喝酒。”
魚兒上鉤了。
我裝作不太情願又無可奈何的樣子走向霍彥琛。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用力將我拉到他腿上,傾身湊到我耳邊低語。
“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掙紮了幾下,輕輕咬著下唇不吱聲,美眸浮著倔強淚花。
霍彥琛喜歡極了我不甘願卻抵抗不了他的模樣,這極大滿足了他的自尊。
他倒是裝起了紳士,讓我坐到他身邊,隻是手還不安分地摟在我纖細的腰間。
霍彥琛:“晚上要不要跟我走?”
我直直迎上他曖昧的眼神,沉聲拒絕:“霍總,您別白費心思了,我對你沒有興趣,也絕不會跟你走!”
果然,我話音落地,霍彥琛臉色唰的陰沉。
他微微眯眼,像在看什麼有趣的獵物,眼底閃著獸性的光。
人性本賤。
你越不給他好臉色,他就越會死纏著你,直到將你征服。
霍彥琛哄誘:“你跟我走,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房子、珠寶、包……隻要你開口。”
我在心裏冷笑,要你的命也可以嗎?
我倔強地扭開頭:“我不需要你的錢,我有手有腳能養活自己。”
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霍彥琛和他的朋友全都諷刺地笑出聲。
畢竟我在他們眼裏,就是一個墮落風塵的廉價舞女而已。
拒絕霍彥琛,簡直就是我不知好歹。
就在這時,霍彥琛放在桌麵的手機亮起來。
看來電顯示,正是馮竹。
我眼神一暗,但又很快將情緒藏起來。
霍彥琛朋友調侃:“自從你老婆失蹤後,這女人纏得你更緊了。”
霍彥琛沒說話,隻是不耐煩地把手機倒扣,不去理會。
可我愣在那裏,失蹤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和滿滿的屍體沒有被發現?
我腦中飛速運轉,馬上想明白原由。
肯定是霍彥琛幫馮竹把事情壓了下來,把我們屍體毀掉,再以失蹤為借口開脫!
怒從心起,我難以想象麵對發妻和獨子的屍體,霍彥琛居然還替情人收拾殘局。
霍彥琛。
你真的死不足惜!
桌麵的手機響個不停。
霍彥琛索性把手機關機,然後再度看向我:“你真的不跟我走?”
我依舊是一副不甘沉淪的倔強模樣。
霍彥琛給他朋友遞了個眼神,然後從他手裏接過一杯酒遞到我眼前。
“行吧,我也不為難你,但至少給我個麵子喝杯酒。”
他笑得特別溫柔,好似真的大發慈悲要放過我一般。
這兩個蠢貨,真當我眼瞎沒看到他往酒裏摻藥嗎?
但這正好中了我的意,他們要是不作妖,我還怎麼演戲?
我拿過酒杯,一飲而盡。
因為喝得太急,還被嗆到,晶瑩酒水順著下巴一路流到胸口,隱隱約約沒入更深處的溝壑中。
霍彥琛和他朋友果然看得眼神欲念橫生。
誰也不知道,我用舌尖把藥片抵在上顎,最後假裝擦嘴時順手把藥片蹭掉。
霍彥琛露出得逞的微笑。
他說:“你住哪裏,我正好順路送你回去。你已經拒絕我一次,這次再說不要可就有點不近人情了。”
我當然沒拒絕。
隻是不忘裝出腦袋發昏的模樣,由著霍彥琛扶住我肩膀帶我往外走。
我太了解霍彥琛。
當然,同為女人,我更了解馮竹。
以她那麼善妒多疑的性格,霍彥琛不接她電話,她肯定會馬上衝過來捉奸。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霍彥琛會對馮竹表現得那麼不耐煩,但我不在乎。
我今天就要讓馮竹也嘗嘗眼睜睜看著心愛的男人在外偷歡卻無可奈何的痛苦滋味。
霍彥琛把我帶上駕駛座,然後把我抱到腿上。
昏暗停車場內,空無一人。
黑暗與寂靜滋生了令人難以言喻的興奮和禁忌感。
我們此起彼伏的呼吸聲顯得格外明顯,尤其霍彥琛,粗重滾燙的呼吸直直撲在我頸側。
十九歲的肌膚嬌嫩,光是這種程度的刺激便被逗弄泛了薄紅。
霍彥琛渾身熾熱堅硬,在狹窄的車廂空間內緊緊摟著我。
我自然要抬手虛弱地推搡幾下。
但不能太用力,畢竟我是被“下藥”的人。
就在霍彥琛要將手探向我裙底時,急促用力的高跟鞋聲從遠處步步逼近。
我太熟悉這個腳步聲了。
像來自地獄的傳喚,激起我死前不堪的回憶。
霍彥琛自然也知道這是馮竹的腳步聲,當即罵了句臟話,說她掃興。
我身形一扭,委身跪趴進了駕駛座前的狹小空間,卻又將臉微微抬起擱在霍彥琛腿間。
霍彥琛呼吸一沉,啞聲問:“你幹什麼!”
“你女朋友敢這麼凶地來捉奸,肯定是個狠角色!我隻是個跳舞的,哪裏敵得過她?我還得賺錢養家,你別害了我!”
像是沒料到我會這麼說,霍彥琛也有些意外。
他說:“有我在,她不會把你怎麼樣,起來。”
“你保護得了我一時,難道保護得了我一世嗎?等你走了,她肯定要我好看!”
我說著,煞有其事地擠出幾滴眼淚。
驚恐、卑微、彷徨無助,惹人垂憐,像受驚的雛鳥,霍彥琛看著我的眼神一下子就軟了。
像他這種自視甚高的男人,就喜歡這種讓人有保護欲的女孩。
霍彥琛沒再說什麼,脫下他的外套蓋在我頭上。
啪啪啪——
馮竹用力拍打車窗。
霍彥琛將車窗降下,冷眼看著她。
“大晚上發什麼瘋?”
“霍彥琛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你是不是在外麵鬼混!”
霍彥琛諷刺地笑,仿佛聽到什麼笑話。
我自是不會讓他好過。
悄悄從外套下露出一雙明亮水潤的眸子,純真地望著他,好似在祈求他千萬不要把我暴露出去。
這眼神果然看得霍彥琛呼吸一沉,腿間炙熱愈加突出。
馮竹像是察覺到什麼異樣,逼問:“你車上是不是有別人?”
“你有病嗎,車裏就我一個人你看不見?”
馮竹閉了嘴,確實,本來停車場光線就暗,加上視線死角,她確實看不到我的存在。
這可怎麼行?遊戲就該玩得刺激點啊。
我微抬下巴往前蹭了下,然後發出嬌弱的咳嗽聲,就像被什麼嗆到似的。
馮竹登時變了臉色,她用力掰著車門把手,怒吼:“讓她下來!霍彥琛你敢背著我在車上偷腥!你知不知道我為了和你在一起都做了什麼,你就這麼對我!”
“是我逼你做的嗎!?”
霍彥琛厲聲嗬斥,馮竹一聽更加惱火,瘋了般又叫又罵。
真爽啊。
馮竹,你不是向來自詡上流優雅嗎,原來也會像個潑婦似的跳腳?
這種醜態,要不是沒機會,我真要拍下來回家好好欣賞。
霍彥琛不想再和她浪費時間,直接帶我驅車離開。
直到來到停車場外不遠處的巷口,霍彥琛讓我下車,最後還問了句:“真不跟我走?”
“霍總你放過我吧,你們是我惹不起的人物,我隻想安安分分地賺錢給父母養老,你別害我小命不保。”
我哭得很小聲,像貓兒似的,好像是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霍彥琛的眼神意味深長。
他沒有再為難我,而是給我留下一張名片,讓我有需要可以找他。
我小心翼翼地雙手接過,放進隨身包裏藏好。
霍彥琛看著我小心放名片的動作,眼神微動,想了又想這才離開。
我看著他尚未開遠的車,冷下臉轉身往回走。
是的,我還不打算讓這場戲落幕。
長夜漫漫,我總要找點樂子。
我走回剛剛那個停車場,還沒靠近就聽見馮竹對著麵前的人破口大罵。
此時站在她麵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一個月前在巷子裏將我殘害的那群流氓……
對死亡的恐懼和絕望像肌肉記憶從我身體深處竄出。
我開始渾身發抖。
我承認我很害怕,但我也知道,我已經不是曾經那個任人揉捏的我。
這是我難得的機會。
至少我要先借霍彥琛的手,把這四個流氓除了。
我在手機裏撥出那個早已爛熟於心的號碼,趁還未接通,“不小心”發出驚叫。
馮竹聞聲看來,頓時瞪大眼。
“把她給我抓住!”
流氓們個個眼露精光,拔腿朝我衝來。
我驚恐叫著轉身就跑,此時霍彥琛已經接通:“喂?”
“救我——霍總救救我!你女朋友找人要殺我!”
“你在哪裏?”
“我就在剛剛那個停車場附近……救我!”
霍彥琛匆匆拋下一句“等我”便沒了動靜,我使出全身力氣往前衝。
腿腳年輕就是好啊,加上常年鍛煉,跑起來都特別有力。
很快的,跑車引擎的轟鳴聲從不遠處呼嘯而來。
我暗自勾唇,主動放慢腳步……然後被他們四個擒住。
我被撲倒在地,那八隻手下流地往我身上摸。
我扭動、掙紮,聲嘶力竭地哭喊著:“霍彥琛救救我!”
時機掌握得剛剛好。
下一秒,霍彥琛如天神降臨,將那四個人齊齊掀開,把狼狽的我抱起護在懷裏。
我趴在他身前瑟瑟發抖,揪住他的領口不肯鬆手。
在那邊,馮竹也跑了過來,看見霍彥琛將我小心嗬護在懷裏的模樣,頓時氣得臉色鐵青。
我在霍彥琛看不到的地方衝她露出一抹得逞的冷笑。
她看見了,瞬間呼吸不暢,胸脯急劇起伏。
大有一副要被我氣死的意思。
霍彥琛垂眸看著被徹底嚇壞、隻知道哭卻不會說話的我,看向馮竹的眼神更加不滿。
他厲聲喝道:“你永遠隻會這招是嗎?我幫得了你一次,幫不了你永遠,你最好給我好自為之!”
馮竹不可置信。
“你為了她吼我?那我算什麼!她長得有我好、胸有我大嗎!你就這麼護著她!”
霍彥琛冷笑,道:“那可未必不如你,你也不是什麼稀罕東西。”
馮竹臉色煞白,像受了極重的傷般說不出話。
霍彥琛把我打橫起來,最後給馮竹下了通牒:“帶上你的人滾,別再讓他們出現在我眼前。”
然後揚長而去,絲毫不再看馮竹。
就這?
我垂眸,眼神微冷。
也是,不過一麵之緣,霍彥琛犯不著為我大動幹戈。
何況他本來就不是多有熱心腸的人。
這可不行,我得再找機會,將他們四個斬草除根。
一個小時後,霍彥琛把我送到了附近的酒店,給我開了間房。
房間內,他拿著剛買的藥水看著我。
其實我傷得不重,畢竟我是掐準時間叫霍彥琛回來的,一分便宜不會讓人多占。
隻是因為肌膚白嫩,被壓在地上擦傷出血,才顯得可怖。
霍彥琛:“這次怪我,因為我那個瘋婆子才會盯上你。你放心,我會處理好。”
我沒說話,隻是沉默地走到他身前。
伸手將他手裏的藥水拿掉,然後當著他的麵一件一件地脫掉身上的衣裳,直至剩下白色的內衣褲。
暖黃的吊頂燈光落在我凹凸有致的身體上,襯托出了油畫般誘惑的質感。
霍彥琛眼神微暗,從下到上將我看了個遍。
他的喉結滑動著,胸膛緩緩起伏。
我微微用力啃咬著下唇瓣,拉住霍彥琛的手覆在我胸前飽滿的柔軟上。
霍彥琛饒有趣味地看著我大膽的舉動,問:“什麼意思?”
“你剛剛救我一命,算我欠你人情,你不是想睡我嗎,那就來吧。過了今晚,你我就一了百了,互不相欠。”
我說著,聲線裏藏了些顫抖,眼眶也泛著紅。
好似這個決定於我而言是多麼的不堪。
霍彥琛譏笑:“你想以身贖債?看來你覺得自己很值錢……還一了百了,你想得挺美。”
我悄悄發力掐了自己一把,然後逼出眼淚。
我越哭越難過,眼淚斷了線珍珠般肆無忌憚地淌。
我哭道:“你今晚救了我,但你女朋友肯定不會放過我,我工作保不住了,今後我在這座城市還怎麼活?我爸媽、弟弟全在老家等我打錢養,我才十九歲,你讓我怎麼辦!”
“你一家人真全靠你養?”
霍彥琛稍顯詫異,顯然他一開始並沒有信我。
我開始真假混和地編造出一個不受重視的長女如何在城市裏艱苦打工賺錢、養家糊口的故事。
霍彥琛也是普通人家出身,我知道,他一定能懂這種不容易。
果然,霍彥琛看我的眼神變了。
原本隻有欲望的眼底,多出了幾分心疼與憐惜。
我心裏暗自冷笑,蠢貨一個,說什麼都信。
他把衣服撿起來遞給我,道:“穿上吧,我不喜歡趁人之危。至於你的工作……可以找新的。”
我啜泣:“我隻有高中學曆,除了在酒吧跳舞沒別的工作經曆。”
霍彥琛沉沉目光盯著我,像是猶豫了下,最後道:“我兒子缺一個保姆,你到我家上班。”
穿衣服的手猛地愣住,我不敢相信我聽到什麼。
兒子?霍彥琛的兒子?
什麼意思,是指他和馮竹的孩子嗎?
不可能,他和馮竹有沒有孩子這點我還是清楚的。
那如果不是他和馮竹的孩子……
我顫抖著唇瓣,問:“你兒子,今年,多大?”
“他叫滿滿,今年三歲。”
轟的一下,像有一道閃電猛然炸在我耳邊。
我的孩子……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