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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的男友帥氣又如清風朗月一般,和他在一起,我覺得比中六合彩還幸運。

然而,僅僅共度兩年時光後,他不幸罹患癌症,離我而去。

臨終前,他唯一牽掛的是他那生活困苦的弟弟。

我向他許下承諾,定會照顧好他的弟弟。

為此,我主動申請調至分公司工作。

未曾料到的是,他的弟弟竟與他長得驚人地相似。

更戲劇性的是,一年後,我發現自己心中悄然萌生了對他弟弟的情愫。

而就在這時,他弟弟也被診斷出患有癌症。

為了籌集兩百萬購買進口藥物,我不惜傾盡所有,賣掉了祖宅和父母遺留下的全部財產。

當我終於籌齊這筆錢時,卻震驚地發現,他弟弟竟是豪門之後,且根本沒有患病。

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他和他的哥哥,竟是同一個人!

我用盡心血籌得的兩百萬,竟被他輕易贈予朋友購買豪車。

朋友調侃道:“這女人真是癡情,被你耍得團團轉,要是知道了真相,怕是要崩潰吧?”

他輕蔑一笑:“玩玩而已,誰跟她來真的啊。”

然而,他並不知曉,為了他,我已身患癌症晚期,因為沒有錢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機......

1.

“陸小姐,您必須得盡快手術,再拖下去隻會錯過最佳治療時期。”

醫生皺著眉頭看著我,語氣裏帶著些恨鐵不成鋼。

“我知道,謝謝醫生。”

我回避了醫生的話,隻是拿著他遞過來的藥單起身,在他充滿了同情的目光中離開。

我沒告訴祁硯景我得了癌症的事情,這筆錢,不光我需要,他也需要。

和祁硯初的弟弟前後腳查出癌症,也算是老天爺給的一個玩笑。

我答應過祁硯初,會幫他照顧好他的弟弟。

祁硯初是我的男朋友,和他的相識,倒頗有點偶像劇的感覺。

和客戶的那場酒局,是新來的他替我擋下了一杯又一杯酒,不至於讓我失態。

他長相優越,能力也出眾,會耐心幫我解決工作上的難題,然後告訴我,不要著急,慢慢來。

我那時候在想「清風朗月」和「風光霽月」這兩個詞用在他身上再合適不過。

為了感謝他,我也會偶爾帶點新手做的小餅幹給他。

我和他之間的窗戶紙,是他主動捅破的。

團建後的那個晚上,他自告奮勇要送有些喝多了的我。

在昏黃的路燈下他一把扶住了差點摔倒的我,然後笑著問我既然這麼喜歡的話,要不要和他在一起。

我就像是被人拖上了雲朵,飄飄然答應了他。

和祁硯初在一起之後的日子每天都很幸福,他的確是眾人眼裏挑不出錯的模範男友。

會比我更清祁自己的生理期,也會在重要的日子裏送驚喜給我,甚至會親自下廚給我做我愛吃的。

我也全心全意地愛他,珍惜和他之間的這份感情,盡我所能去回應他的愛。

和他同居在我看來是順其自然的事情。

他說,這樣才能開源節流,他要把一部分錢省下來照顧他的弟弟。

祁硯初早年父母離世,留下他與弟弟相依為命。

為了讓弟弟能夠接受最好的教育,他幾乎將全部收入用於聘請家教,助力弟弟的學業。

而我,則承擔起我們共同生活的開銷,盡管時常麵臨經濟拮據,入不敷出的困境。

但我依然不遺餘力,隻為能夠減輕他的壓力。

“知予,對不起,讓你跟著我一起吃苦,但小景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無論吃多少苦,受多少委屈,我都必須將他撫養成人。”

望著祁硯初那哀傷的神情,我的心也隱隱作痛:

“硯初,你知道我不在乎這些的,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這是我願意幫你承擔的,如果你不夠,我這裏還有些存款,我可以拿出來的。”

“真的嗎,知予?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我笑著看向他:

“因為我愛你啊,而且你對我也很好,我願意和你一起承擔!”

這兩年來,我們的生活費用大部分都是我承擔的,但隻要想到未來能和他一起努力建起我們的小家,我就覺得很滿足了。

他對我充滿感激,對我比以前更好。

我有時候覺得,我和祁硯初是一類人,在這個世界上孤孤單單,彼此靠在一起取暖。

他知道我父母早逝身邊沒有親人,他總會一遍又一遍地跟我說,他和祁硯景就是我的親人。

祁硯初太完美了,完美到我覺得他絕無僅有。

可是某一天,祁硯初卻紅著眼眶跟我說:“對不起,知予,我們分手吧。”

“為什麼?”

我哽咽著問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紅著眼眶轉過頭去不看我:“我弟弟和同學起了爭執,對方侮辱他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他一時衝動打傷了同學。現在需要二十五萬來和解,我......我不能再因為這點事拖累你。”

祁硯初很少在我麵前展露出這樣無助又脆弱的一麵,我心裏一陣酸祁,可我皺著眉頭沒說話。

二十五萬,這正是我所有的積蓄。

“如果不是真心喜歡你,我早就一走了之,再也不給你添麻煩了。可我真的舍不得離開你,知予,我想和你過一輩子......”

祁硯初的聲音帶著些哽咽。

這句話深深地打動了我,讓我感到無比愧疚。

他都已經開始想到我們的以後,想要一輩子和我在一起了,我為什麼不能跟他一起承擔呢?

於是我連忙抱住他:“硯初,我也想跟你過一輩子,我不會離開你的。”

“可是我弟弟他......”祁硯初轉身望向我,淚光閃爍。

“我有錢,明天就拿給你。”我堅定地說。

“這可是二十多萬啊,自從你我在一起,你每個月都入不敷出,你哪來的這麼多錢?”祁硯初疑惑地看著我,眼中滿是柔情。

我緊緊抱住他:“為了你,我願意傾盡所有。”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去了銀行,取出了全部存款。

第三天,三十萬,毫無保留地交給了祁硯初。

還多出的幾萬,我也讓給他弟弟用,我告訴他,無論有什麼困難,我們都可以一起承擔。

我們共同生活的日子,轉眼間已經過去了兩年。

然而,就在那個平凡的日子裏,他卻在公司裏突然昏倒。

我心急如焚地趕往醫院。

醫生的診斷如同晴天霹靂,告訴我他患上了癌症。

2.

我難以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祁硯初這樣一個清風朗月的人為什麼要讓他受到這樣的苦難!

回想起我們曾經的誓言與承諾,我的心仿佛被利刃穿透,痛得窒息。

他見我如此痛苦,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我說:“我最大的心願就是能與你攜手到老,共同經曆人生的酸甜苦辣,見證每一個珍貴的瞬間。隻可惜......”

“別這麼想,你不會離開我的。”

我背過身去擦掉眼淚,然後笑著打斷他的話,語氣堅定。

為了給他治病,我毫不猶豫地四處籌錢,最終背負了二十多萬的債務。

然而,他的身體狀況還是日漸衰弱。

醫生無奈地對我搖頭,表示無力回天。

“知予,能有你這樣的女朋友,我已經很滿足了。”他輕聲說道。

“隻是,我放心不下我弟弟。我走了之後,他在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親人了。想到他將來孤苦無依,我就......”

他說不下去了,眼角淚水滑落。

我哽咽著,擦掉眼角要滾落的淚,然後柔聲說:“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他的,你不在了,我就是他的親人。”

祁硯初卻連連搖頭,聲音微弱:“你為了我已經付出了太多,別再因為我而拖累自己......”

他即將離世,還在為我著想,這讓我既感動又心痛。

我再次向他保證:“我一定會把他當作親弟弟一樣對待!”

他聽後,淚水再次滑落:“知予,我這輩子欠你的太多了。如果有來世,我一定加倍償還你!”

我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悲痛,與他相擁而泣:“別說這些傻話,我隻要你這輩子能好好活著!”

“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會娶你。”

他輕聲說完,手緩緩垂落。

他閉上了眼睛,安詳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我沉浸在失去他的痛苦中,連續幾天幾夜都無法入眠。

在葬禮上,我見到了祁硯初的弟弟祁硯景。

讓我震驚的是,祁硯景與祁硯初長得驚人地相似。

哪怕是我與祁硯初日日相伴,也難以分辨出他們之間的細微差別。

這一切,仿佛是一場不可思議的奇跡。

3.

祁硯初和他的弟弟,自幼相依為命,生活孤寂。

因此,當他離世時,前來吊唁的除了幾位摯友,便再無他人。

在祁硯初的葬禮上,祁硯景站在一旁紅這一雙眼,倔強地不肯去看祁硯初的遺像,那場景令人心碎。

幾天之後,祁硯景住進了我的家中,我們相對無言,氣氛有些尷尬。

我起身去廚房給他做了一碗他哥哥生前最愛吃的麵條,看著氤氳的霧氣下他沉默地吃著麵條。

我試圖打破沉默,問道:“你和你哥哥又不是雙胞胎,怎麼長得這麼像?”

祁硯景抬起頭來看我,反問道:“我怎麼知道?”

我一時語塞,心想或許是我過於敏感了。

畢竟,世間之大,無奇不有。

即便不是雙胞胎,也有可能長相極為相似,血緣的奇妙之處,往往超乎想象。

為了履行對祁硯初的承諾,我決定照顧他的弟弟,於是向公司申請調往分公司,並主動要求降薪。

我去了外地,與祁硯景一同租房生活,承擔起他所有的學費和生活費用,並且悉心照料他。

然而,祁硯景似乎並不懂得節儉,他的日常開銷極大,常常不顧家庭實際情況,購買限量球鞋、奢侈品手表。

盡管我自己省吃儉用,但我的收入卻遠遠無法滿足他的開銷。

我曾耐心勸說他,希望他能理解我的處境和他的家庭條件,不要過於奢侈浪費。

然而,他卻總是反問道:“陸知予,是你自己答應我哥要照顧我,是你自己要攬下這個責任,我沒有要求你一定要這麼對我。你完全可以違背對我哥的承諾啊。”

每當他這樣質問我時,我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祁硯初,心中五味雜陳。

對他的思念,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讓我難以自拔。

為了實現對祁硯初的承諾,照顧他的弟弟,我不得不節衣縮食,並在工作之餘在網上兼職給人畫稿,才能勉強支撐起祁硯景那種奢侈的生活方式。

我常常忙碌到深夜才拖著疲憊的身軀休息,然而,當我推開祁硯景的房門時,往往空無一人。

他總是和朋友們狂歡至次日淩晨,帶著一身酒氣歸來,連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躺下睡覺,甚至時常曠課。

我心中的怒火逐漸累積,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對他大發雷霆,指責他如此行為對不起他那已故的哥哥。

然而,他卻毫不在意地反駁道:“你憑什麼管我?你有什麼資格?你要是看不慣我,隨時可以走人,你既不是我嫂子,也不是我的親人,你沒權利對我指手畫腳!”

他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我想過離開。

但我不能辜負祁硯初對我的信任。

日子一天天過去。

很快,祁硯景對現有的生活開始不滿,要求我租更好的房子,覺得現在的住處讓他有失顏麵,甚至揚言這樣的房子讓他不好意思邀請同學來家裏做客。

我感到心寒。

可還沒等我找到更合適的住處,他又提出許多同學都學了駕照買了車,他也要買。

我終於忍無可忍,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其實就是一個孤兒!你本來就一無所有!我對你的付出隻是出於對祁硯初的承諾,而非義務!”

祁硯景紅了眼眶,頹然地坐在沙發上。

他一向開朗活潑,這是除了祁硯初的葬禮外,我第一次看到他這副模樣。

他紅著眼睛對我大吼:“我就知道,我哥走後,我在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親人了!沒有人會真正關心我!”

“你也看不起我,是不是?”

“我承認我是個孤兒,是個沒人要、沒人心疼的可憐蟲!”

“這下你滿意了吧!”

說完,祁硯景憤怒地衝出了出租屋。

直到半夜,他都沒有回來。

一股深深的恐懼湧上心頭。

回想起他那令人同情的身世,以及他哥哥臨終前的殷切囑托,我的內心充滿了不安。

我害怕他會做出無法挽回的傻事。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出門尋找他,整夜未眠,卻始終未能找到他的蹤跡。

直到第三天的清晨,我才在出租屋裏看到了他。

那一刻,我憤怒到了極點,忍不住含著淚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我本以為他會像從前那樣,倔強地反抗,對我大吼大叫。

但這一次,他卻沒有絲毫的抱怨,隻是緊緊地抱著我,淚水如泉湧般滑落: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那麼任性,不該不顧及你的感受。請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這幾天我經常夢到我哥,我哥肯定也不希望我們爭吵,你說是不是......?”

提到祁硯初,我的心瞬間軟了下來,所有的怒火都煙消雲散。

我咬緊牙關,找朋友借了錢,幫他實現了買車的願望。

為了讓他過得更有尊嚴,我隻能更加拚命地工作,夜以繼日地辛勞。

從那以後,他仿佛一夜之間長大了許多,變得異常懂事。

他常常會在家裏做好飯菜,等我回來享用,還會關心地詢問我工作是否辛苦,會主動幫我在睡前送上一杯熱牛奶。

我們的生活也逐漸變得融洽和諧。

可是祁硯景和我的相處卻好像越來越沒有分寸,他會像當初的祁硯初一樣吃掉我吃不下的剩飯,也會時不時找個借口抱住我,拉我的手。

我警告過他這樣做不對,可他完全當做耳邊風。

大概是真的兄弟吧,他照顧起人來和祁硯初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時常看著他那張和祁硯初相似的臉會覺得恍惚,對他的感情也越來越複雜。

有時候和他相處,會讓我以為回到了過去和祁硯初在一起的日子。

真正讓我覺得自己的心徹底為祁硯景淪陷的時候,是那天下了大暴雨,我沒拿傘,手機沒電,站在公司樓下手足無措地想要等雨停。

可雨越來越大,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絕望之際,我看見雨幕中祁硯景撐著一把黑傘朝我跑過來。

我看著他被淋濕的衣服,心裏軟成一團。

他笑著朝我伸出手:“知予,我來接你啦,我們回家吧。”

我和祁硯景在那之後的相處模式,和情侶別無二致,即便我們誰都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

他會替我做好早餐,在我睡醒的時候給我一個早安吻,會替我擠好牙膏。

會和我手牽手在河岸邊散步。

可是命運總是造化弄人。

他也得了和祁硯初一樣的癌症。

4.

唯一值得寬慰的是,醫生向我透露了一個希望。

有一種進口藥物,僅需兩次注射,便極有可能根治病症。

然而,這藥物的費用高昂,一針就要一百萬。

為了籌集這兩百萬,我開始了不分晝夜的工作狂模式。

我不但全力以赴完成本職工作,還冒險承接了公司的禁忌私活。

但即便如此,資金缺口依然巨大。

於是,我做出了艱難的決定,要賣掉市區的住所和家鄉的老宅。

祁硯景聽後,溫柔卻堅定地勸我放棄,說他和他哥哥一樣命運多舛,不值得我傾盡所有。

每當他提到“哥哥”,我的心就如同被針紮般疼痛,自責感油然而生。

經過一番內心的掙紮,我還是毅然決然地賣掉了房產,加上不懈的努力,終於湊夠了那兩百萬。

然而,就在我將錢轉給祁硯景的那天晚上,幫朋友代班時我意外撞見了他與朋友歡笑的場景。

原來,這一切都是祁硯初的獨角戲,從頭到尾,根本沒有祁硯景這個人。

不,更準確地說,他是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子,真正的富家少爺。

他隻是在戲弄我,以此為樂。

而“弟弟”這個角色,不過是他編造出來的謊言,根本不存在。

後來,他被父親調去分公司擔任總經理,為了繼續哄騙我,他和朋友合謀編造了“哥哥弟弟”的戲碼。

從頭到尾,都是他一人在自導自演。

隻有我,這個愚蠢至極的人,才會被蒙蔽雙眼。

隻有我,才會相信那所謂相似的兄弟、貧窮、癌症,甚至那場葬禮都是他和朋友精心策劃的騙局!

也隻有我,才會放棄自己的癌症治療,盲目地為他奉獻一切!

5.

我佇立於門外,耳畔充斥著她與朋友們以我的愚蠢為樂的笑聲,心中近乎瓦解。

“祁少,陸知予那個蠢女人對你可真是癡情一片,連祖宅都豁出去了!”

“哈哈哈,她真是個大傻瓜,哥哥弟弟的角色都是祁少一人演的,她居然一點都沒察覺,太好笑了。”

屋內傳來的嘲笑聲不絕於耳。

有人好奇地問:“祁少,你這麼耍她,她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氣瘋啊?”

祁硯初一臉高傲,渾身散發著上位者的尊貴氣息,他輕蔑一笑,冷冷地說:“你們在想什麼呢?我隻是覺得好玩,逗逗她而已,你們不會真以為我對她動了感情吧?”

朋友們頓時大笑:“哈哈哈,那當然不可能,祁少是什麼身份,她哪配得上啊?”

“就是,她能和祁少有這麼一段,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

“對了祁少,她真的給你湊齊兩百萬了?”

祁硯初聞言,似乎覺得倍兒有麵子,他隨手掏出一張銀行卡,說:“錢已經到賬了,兩百萬,一分不少。”

他的朋友讚歎道:“這女的還真有兩下子,居然真湊到了兩百萬,祁少,她對你可真是掏心掏肺啊!”

“也隻有我們祁少才有這麼大的魅力,能讓女人這麼死心塌地。”

“那是,祁少是誰啊!”

“未來祁氏集團的掌舵人,哪個女人不上趕著怕他的床啊。”

“其實我還挺佩服她的。”

麵對朋友們的恭維,祁硯初高傲地笑了笑,隨手把銀行卡遞給一個朋友:“你不是一直想買那輛卡宴嗎?拿去!”

“謝謝祁少,你真是我的親兄弟!”男人接過銀行卡,欣喜若狂:“如果我是女人,我也一定像陸知予那樣愛你,為你赴湯蹈火,祁少,我敬你一杯!”

......

目睹祁硯初將我用生命換來的錢如此輕易地送人,我再也無法忍受。

我為他傾盡所有,甚至不惜生命,卻隻是他眼中的小醜,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這一切,不過是他的一場遊戲!

我猛地推開大門,走進包間,打開燈。

昏暗的包間瞬間被刺眼的光芒照亮。

眾人看著我,臉色各異。

祁硯初看到我,驚訝地站了起來:“知予,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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