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的追悼會,不,應該說是我的追悼會上。
來的都是一些名流人士,我不禁諷刺。
哭聲一片。
真心又有多少個。
我爸扶著哭到快要暈厥的我媽。
倒是哭的真心實意。
我不禁想到,如果躺在那裏麵的是我,他們還會像現在這樣為我傷心嗎。
身邊的人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你也別太過於傷心,我相信你妹妹也不希望看到你們這個樣子。」
林致遠,我姐姐的未婚夫。
我冷漠的錯身躲開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
我不是夏橋,沒有興趣和他上演什麼情深意重的戲碼。
他沒預料到我是這種反應,愣住了,再反應過來,我已經走遠了。
我借著身體不舒服的緣由,早早的從追悼會上溜走。
別墅裏漆黑一片,我也沒有開燈,借著微弱的燈光上樓,打開臥室房門,疲憊的倒在床上。
慢慢的,困意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