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師妹中了天劫,我是靈狐聖體,被迫成為她的魂奴。
每當師妹曆劫失敗,夫君就會將我日日放血,為她療傷。
靈狐之血僅一千零一滴,每取一次我便痛不欲生。
可全族人都以為我在裝病。
婚禮上,夫君在我最虛弱的時候剖走我的靈丹,砍斷我雙手,隻為讓師妹浴血飛升。
我躺在地上痛苦悲鳴,他用腳狠狠踩在我身上。
“你勾結魔族,裝病自私,我隻當瞎了眼沒你這個妻子!”
我魂飛魄散後,九天玄境卻陷入永夜。
所有人都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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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瓏,快出來!青媚又曆劫失敗了,她需要你這個做師姐的。”
聽到這聲音,我禁不住渾身一顫。
卻在此時聽見門被轟地踹開。
緊接著,便看到我的未婚夫婿夜珩走了進來。
“神君,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青媚危在旦夕,必須趕緊找到那個孽種。”
曾經最疼愛我的師兄傅珣在一旁冷冷道,刺得我心一痛。
聞言,夜珩走進屋環視一圈,看見滿地猩紅鮮血和肉糜,忍不住眉頭擰起:
“靈瓏呢?我用攝魂索牽製住她三魂七魄,她不可能逃出這間屋子的。”
“那個孽種難道又在裝病?等我找到她,必得要賞她幾塊板子!”
他快步來到掛著索鏈的削骨石前,發現上麵是早已幹涸的血跡,還有拚命掙紮的痕跡,主人顯然承受了巨大的痛楚。
明明一切都完好,為什麼人卻不見了?
看著他疑惑神色,我忍不住自嘲一笑。
夜珩,你怎麼會不知道我已經死了呢?
那地上的血漬,正是婚禮上你剖走我靈丹後流下的啊。
縱然我早已魂飛魄散,隻剩一絲靈魄,可看到地牢的七十二道用來放血的刑具,依舊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靈狐放血看似毫無痛楚,可隻有我知道,每失一滴血,靈身就如淩遲一般,一刀一刀痛入骨髓。
我曾因太痛含淚問他,“夜珩,用法術讓我昏迷好不好?”
他卻冷臉回我:
“這點痛都受不了,知不知道你師妹青媚在曆天劫?再痛能有她烈火穿心更痛?”
“昏迷後靈血效力會大大減弱,你想都不要想!”
是嗎?可活剖我取血,你就沒想過我會痛?
想到這,眼淚大顆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