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張弛就是婚鬧的主謀。
他在接親遊戲中肆意妄為,動手動腳調戲伴娘團。
我的閨蜜們為了顧全大局,隻能忍氣吞聲。
回陳家的路上,我無意中看到張弛和其他伴郎、陳家親戚在角落裏竊竊私語。
結果一到陳家,我和陳洲渝立刻被強行分開。
陳洲渝被幾個伴郎按進裝滿冰水的浴缸裏。
他們在他口鼻上糊了一圈又一圈保鮮膜。
陳洲渝幾乎要窒息。
他們往裏麵扔臭雞蛋,潑油漆,甚至還丟石頭,嬉笑聲不絕於耳。
而我則被一群所謂的親戚團團圍住。
他們的手不規矩地在我身上亂摸。
我想逃,卻無處可躲,惡心得想吐。
他們變本加厲,把我抬進了主臥室。
陳洲渝的父母不知去向,房間裏全是陌生的男人。
他們把我扔在大床上,開始玩起了“疊羅漢”。
淫蕩汙穢的聲音充斥著房間。
我拚命掙紮,他們卻越發興奮,甚至想扒掉我的衣裙。
千鈞一發之際,我的伴娘們衝了進來,將那些人拉開。
我終於得以喘息。
可沒過多久,外麵的伴郎團又衝進來把她們拖走了。
我徹底絕望。
我被那些男人按壓著脫光了所有衣服,十幾隻手在我身上摸遍。
他們摸夠了又一個接一個疊在我身上。
我目光中隻有一片黑壓壓的男人身體,我喘不過氣,隻能無聲痛哭。
他們玩夠了,我像一塊爛布被丟在床上。
趁著沒人注意,我跑到陽台,縱身一躍。
我死了,現場瞬間亂作一團,作惡的人一哄而散。
最後,這場婚禮變成了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