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女士的大力引薦下,我順利地成為了“向往的歌聲”第二期的踢館嘉賓。
當天節目組就公示了消息,一共有兩位踢館嘉賓。
為了配合宣傳,官方隻艾特了我的微博號,而另一位的身份則沒有揭曉,拉足了觀眾的胃口。
由於在國外留學,我的微博名稱是英文名“奧羅拉”,偶爾的分享也是國外的景色風情。
於是網友們又炸了。
“英子不是搖人去了嗎,人呢?人呢?”
“慢著,這人好眼熟,好像就是昨天英子接機的那位。”
“不認識的一律當垃圾處理。”
“除了神隊友,找來個豬對手也是不錯的製敵之策。”
“葉赫那拉:看我反向搖個洋人,然後驚豔所有人。”
評論區的物種真是豐富,正當我要回擊時,突然打進來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哪位。”我的語氣很不爽。
對方輕笑一聲:“聽說你回國參加綜藝了,怎麼不告訴我,難道是怕我把你給比下去?”
這欠揍的聲音除了我的死對頭德裏安還能是誰?
我嘖了一聲,回了一句“你是洋人,我們不合適”,然後果斷地掐了電話。
他和我都是今年格萊美的獲得者,隻不過他是年度歌曲獎,而我是年度專輯。
除了幾個知心好友,業內少有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連領獎的時候我都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雌雄不辨。
至於和德裏安的初遇,這完全是一場意外。
某次頒獎典禮上,我著急換裝不小心走進了男廁,結果他尾隨我看完了全程。
別誤會,他隻是看到我女裝走進去,然後是一個裹成球的人走了出來。
要不是那會廁所裏恰好沒別人,我怎麼可能會暴露身份。
盡管他多次表示隻是出於好奇,但他變態的形象在我心裏日漸高大。
也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麼心理,每次公開頒獎典禮上都要和我解釋一遍,樂此不疲,搞得人盡皆知。
這也是我回國的原因之一。
男人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當夜,我直接用微博大號和黑子鏖戰到淩晨。
“少吃點鹽,看你閑的。”
“上完廁所是把自己腦子也一起衝掉了嗎?”
“人類進化的時候,你躲挺好啊。”
直到評論區再也沒有新的回複,我才依依不舍地下號。
小樣,不要小瞧葉赫那拉氏的戰鬥力。
憑借我的一己之力,節目第二期的熱度始終居高不下,節目組特意打電話來感謝,還囑咐我先別公開身份和國籍。
就這樣,大家吃瓜的熱情一直延續到了直播那天。
演播室裏,我無視了白女士的擠眉弄眼和其他人的指指點點,自顧自走到一個空位坐下。
周圍的談論聲不絕於耳,我卻始終視若無睹,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彈幕瞬間群情激昂。
“大膽洋人,竟敢無視葉赫那拉。”
“拽什麼拽,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坐等打臉。”
“我總感覺她和英子的關係不一般”
我環視一周,並沒有看到那位神秘嘉賓。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