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多年的女神一直熱衷於給富少當金絲雀。
我知道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心灰意冷放棄。
沒想到畢業後第五年,她突然渾身狼狽的出現在家門口。
可憐兮兮的問我:“承安,你還要我嗎?”
那個時候,我隻覺得她像一隻無家可歸的小狗。
所以,我將她帶回了家。
可結婚的第二年,我卻聽見她對朋友嘲諷道:“被狼保護過的女人怎麼會看上一條狗。”
我才明白,原來在她的心裏,我才是一條狗。
可離婚後,她卻再次哀求我:“你還會要我嗎?”
......
“當初傅越澤說分手就分手,我不找個男人嫁了,難道要找個班上?”
酒吧一片燈紅酒綠,音樂震耳。
我卻還是在這嘈雜的環境裏,聽清了那道熟悉的嗓音。
緊接著,坐在她旁邊的女人問道:
“其實我覺得賀承安對你挺好的,他跟傅越澤不一樣,你真不打算好好跟她過日子?”
話落,那道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當然跟傅越澤不一樣,那些傅越澤能給我的,他這輩子都給不了我。”
我側過頭,透過燈光,看見了那張明媚而又張揚的臉孔。
正是我的妻子,鄭含煙。
我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多麼渴望剛剛隻是我的幻聽啊。
然而,她的下一句話卻是毫不留情的打破了我的幻想。
隻見她滿臉不屑的輕笑了一聲,語氣嘲諷道:“開什麼玩笑!被狼保護過的女人,怎麼會看上一條狗?”
“女人,在愛情裏麵要向上兼容,而不是向下兼容。”
“那你的意思是跟賀承安在一起還委屈你了?”有人半開玩笑的問道。
但她的回答是什麼,我已經聽不清切了。
我隻知道,我明明就站在她的前麵,站在她抬眼就能看見的地方。
可她卻從未往我這裏看一眼,從始至終,都笑談著另一個男人。
我說不出來現在是什麼心情,隻覺得胸口有些發悶。
喉嚨也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說不出話來。
我很想走過去質問她,卻忽然覺得有些沒意思。
於是,我轉身離開了這個,讓我格格不入的場合。
我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內心充滿了迷茫。
老天爺似乎覺得這樣的我還不夠慘,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
不過是一分鐘的時間,我就變成了落湯雞。
視線被雨水模糊,我突然想起了鄭含煙來找我的那一天。
當時,她也被雨淋濕了全身。
渾身狼狽的敲響了我家的門,可憐兮兮的問我:
“承安,你還願意要我嗎?”
我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隻覺得她像是一隻無家可歸的小狗一樣。
於是,我收留了她,有了現在的家。
想到這裏,我自嘲的笑了一聲。
原來,在她的心裏,我才是一條真正的狗。
一條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我沒有躲雨,也沒有打車,就這樣一路淋著回到了家。
我想,大概這樣,我就能更清醒一點吧。
等我回家的時候,整個人都冷的發抖。
一時之間,我竟有些分不清,究竟是那天的鄭含煙更狼狽,還是如今的我更狼狽。
就在這個時候,鄭含煙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猶豫了兩秒,最終還是選擇了接聽。
下一秒,手機裏就傳來了她不滿的聲音:
“賀承安,我不是讓你接我嗎?你人哪去了?我限你三分鐘之內出現在我的麵前,不然我就跟你離婚!”
我沒有耐心像之前那樣認錯道歉,隻是淡聲說了一句。
“我今天有點不舒服,你自己打車回來吧。”
“你不舒服你就可以不來接我了嗎?這就是你男人的擔當嗎?”
“我可是你老婆,你就不擔心我出事嗎?”
鄭含煙的語氣中似乎更生氣了,可我卻滿心嘲諷。
她言語裏全是怪罪和指責,對我的不舒服,絲毫沒有一句關心。
清醒過後,才意識到。
鄭含煙對我,真的沒有愛意。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那邊又罵罵咧咧了幾句,然後掛斷了電話。
我沒有在意,隨便衝了個澡,等身體回溫了,便躺到了床上。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隻感覺迷迷糊糊中,忽然聽見了什麼聲音。
沒完沒了,我掙紮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才意識到,是敲門的聲音。
我皺了皺眉,感到有些頭痛,大概是剛剛淋了雨的原因。
可外麵的敲門聲不停,無奈我隻能起身。
然而,就在我打開門,看見外麵的場景時,卻愣在了原地。
門外,鄭含煙似乎是喝醉了酒,滿臉發紅。
正閉著眼睛掛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動作親昵,表情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