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周,王曉丹給私處做完整形回來了。
順帶連她那張臉也打了幾針。
回來後的當晚她就迫不及待地要我陪她去酒吧偶遇陸景炎。
我趕緊找借口推脫:“曉丹,我今晚有專業課,實在去不了。不過我給你買了一件戰袍,一定能一招讓你得償所願。”
她這才美滋滋地拿上衣服走了。
深夜,王曉丹發了一個朋友圈。
“心有所屬。”
配圖正是她和陸景炎十指緊握的曖昧照。
想到上一世,王曉丹喝醉後闖進陸景炎的包廂,說要去毛遂自薦。
可我清楚記得那天,一包廂的男人都衣不遮體。
真是好大一張床!
喝醉的王曉丹死活不願意離開包廂,上趕著在一堆男人裏尋找陸家公子。
要不是媽媽桑看我們幾個是大學生,出麵把我倆帶出來。
那晚,我和王曉丹就要淪落成權貴的玩物了。
想到這些,我就心有餘悸。
反正是王曉丹自己選擇的路,以後有什麼後果都得她自己承擔。
都與我無關。
導師找我商量下個月去三甲醫院見習的事,上輩子我本來都已經拿到頂尖醫院的實習資格了。
卻全都毀在了王曉丹手裏。
既然讓我重活一世,我一定不會在給王曉丹任何機會了。
果不其然,王曉丹的快活日子沒過幾天。
她就跑回到宿舍,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她私密處極度的不舒服。
她不敢去醫院看,就讓我給她看看。
我果斷拒絕:“不行啊!我學的是外科,隔行如隔山,你這個我也不懂啊,實在不行你就去醫院吧。”
王曉丹卻一點都聽不進去,她不舒服的扭來扭去好半天才開口。
“不都是醫生嗎?有什麼區別啊!你就是不願意給我看,我告訴你林若童,趁我現在還得寵,你趕緊給我看看,不然我不會饒了你的。”
我憋著一股冷笑,淡淡的開口解釋:“真不是我不給你看,你看你這私密處做手術,要檢查也得是無菌操作,你看我們這宿舍哪有條件啊?
再說了,你還網貸了幾萬塊錢,這要是感染了豈不是更劃不來。”
王曉丹這才半信半疑地躺回到自己床上。
深夜,我看到她偷偷拿了一大堆的藥跑到廁所裏塗抹。
濃鬱的藥味一直到第天早上都沒散去。
但很快,她就開始夜不歸宿了。
其他舍友幫她騙了幾次查寢阿姨後,再也瞞不住了。
王曉丹也絲毫不在意,她帶著陸景炎大搖大擺地到學校來辦理退學。
不管老師如何挽留勸她在考慮一下,她都執意要退學。
我剛從教學樓出來,直接和坐在跑車裏的王曉丹碰上了。
她從包裏抽出幾遝錢塞在我手裏,一臉不屑地開口:“借你的錢,現在還你了。”
陸家公子哥也涼薄地撇了我一眼:“寶貝,這不就你說的那個古板不愛打扮的室友?”
王曉丹笑嘻嘻地拍了他倆下:“說什麼呢?你現在說話得注意些,別忘了醫生說的胎教。”
我這才明白過來,看樣子。
王曉丹這是懷孕了,甚至還以為自己可以穩坐陸少太太寶座了,才敢來學校退學回去養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