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我被查出了血癌晚期。
我知道沈妤的性格。
她愛我入骨,如果我這樣死去,她這一生恐怕都走不出我的陰影。
我不願她痛苦一生,開始以偏激的手段逼她離開我。
把她扔在大雪紛飛的寒夜。
上演十天十夜不理會的冷暴力。
帶著各種女人早出晚歸。
終於,沈妤仿佛是確認了什麼。
有一天,哭著撕心裂肺,瘋了一般砸掉了所有我送她的禮物,燒掉了所有我送她的書信。
就此遠走國外。
六年後回國時,她成了名揚國際的天才設計師。
而我早已成一捧黃土。
沈妤瘋了一般想找到我,報複我。
母親生怕她傷心,不願意透露我的消息。她就斷了母親的藥,讓母親痛苦的死在醫院。
父親悲痛中說出了我的死訊,她就當著父親的麵刨了我的墳墓。
她說我和我的家人撒謊成性,墳墓裏不可能是我的屍體。
見父親痛哭流涕,沈妤甚至滿臉狠戾地上前踹了他一腳。
“裝什麼裝?你們這種薄情寡義的人,還會因為別人的死哭?”
“我告訴你,這隻是一個開始。”
“陳淮不跪在我麵前向我道歉認錯,你們的地獄就不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