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難從命。”
吐出這四個字,我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偌大的房間裏,我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敲門聲響起,拉回我的思緒。
我眼眸低垂,遮蓋住了眼底的神色。
“請進。”深吸一口氣,我開口道。
江白大步走進來,看到我後一愣。
隨後一臉擔憂地問道:“姐姐,你怎麼出了一身的汗?”
我這才意識到,整個後背都被汗水浸濕。
他走到我麵前輕車熟路地跪下來,躊躇片刻後開口:“是因為...我嗎?”
我竟然從不知道,他這樣敏銳。
我想說不是,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隻能搖搖頭。
他將臉貼在我的雙腿上,感受著他溫熱的體溫,我感到安定許多,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
江白抬眸,深情地看著我,開口道:“姐姐,我可以服侍你嗎?”
這個服侍是怎樣的服侍,我已經大概想到了。
但...這次我不想拒絕。
鬼使神差地,我緩緩點下了頭。
下一秒,他整個人就壓了上來。
江白在我印象中,一直是柔弱瘦小,需要保護的。
但現在我才發現,原來他可以把我覆蓋在身下。
他雙眸幽深,看上去像變了個人,讓我有些捉摸不透。
我有些不安,遲疑地開口:“江白?”
他嘴角勾起,露出個淺淺的笑容:“姐姐,我在。”
看他恢複平常的樣子,我鬆了一口氣,剛才那一幕似乎隻是我的錯覺。
而且我很快沒工夫想下去了,因為他動了。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的舌頭可以這麼軟。
他吻上我的耳垂,溫熱的觸感讓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但這隻是個開始,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挾製住我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隻手護住我的頭。
仿佛品嘗什麼美味一樣,緩慢而認真地往下移動。
我忍不住輕吟出聲,整個人都在顫栗著。
爽到入置雲端的滋味,恐怕也不過如此。
他用牙齒輕咬我睡裙的扣子,靈巧的舌頭一顆顆解開。
我臉色通紅,眼神迷茫地看著他,心裏甚至有些期待。
周圍的空氣溫度跟著升高,周圍彌漫著曖昧的氛圍。
我心跳加速,感覺自己仿佛要燒起來一樣。
從另一種角度來說,我的確是“燒”起來了。
江白溫柔地分開我的雙腿,指尖在我大腿內側按摩。
我感到雙腿發軟,似乎連帶著骨頭都軟了下來。
我仿佛是茫茫大海中的一葉扁舟,隨著他給我帶來的風浪搖擺。
雖然激烈,但我並不想讓他停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腦海裏的那根線突然斷了。
我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再也沒了力氣。
江白跪在我雙腿之間,迷茫地抬起來。
他下意識伸出舌頭,將液體舔進嘴裏,開口道:“姐姐,是鹹的。”
我臉色暴紅,忍不住把整個頭都埋在被子裏。
強忍著羞恥感,我開口道:“你出去吧。”
可聲音軟得驚人,與其說是在趕他,不如說是在撒嬌。
但他卻沒有動,而是低下頭,看上去可憐巴巴。
他看了眼我,小心翼翼地說道:“姐姐,我難受。”
我愣了下,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就看到了他鼓起來的小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