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麵前男人如此霸氣十足地維護自己,林希月心中一陣感動。
“這才隻是兩天。在我沒來之前,你還不知扣了多少生活費呢。”
“景寒每個月給你50元。你看你把念念養成什麼樣了。蠟黃肌肉,營養不良。”
“你敢對天發誓,你以前沒扣過錢?”
“我......你......你這個賤女人,不要血口噴人。看我今天非撕爛你的嘴不可。”
劉娟心中一急,直接向林希月撲來。
林希月猝不及防,眼見那個女人的手就要碰到自己,卻聽“撲通”一聲,痛苦地倒在了一米開外。
正在此時,周景運跑了進來。
劉娟一見,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拍著地板大哭起來。
“我不過了。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小叔子竟然動手打嫂子,我還有什麼臉麵活在這個世上。”
“景寒,你......你怎麼能動手打你嫂子呢?”周景運怒不可遏地瞪著周景寒。
周景寒把嚇得瑟瑟發抖的念念摟在身邊。
“是她先做錯事,還要動手打希月。我這是正當防衛。”
當周景運把來龍去脈聽完後,卻不屑地說道:
“景寒,你竟然為一個傻女人,動手打你的嫂子,你的良心怕是被狗吃了吧。”
“記得三年前念念抱回家時,才剛滿一歲,連路都不會走,可都是你嫂子在照顧她呀。”
“她就是克扣點生活費怎麼了?那也是花在你兩個大侄子身上。你何必為了一個賠錢貨......”
“住嘴!”周景寒猛然打斷他的話,思忖片刻後道,“你們走吧。以前的事,我不會再提。”
“從今天起,嫂子也不用再過來了。”
林希月見周景運把劉娟扶起來,正欲出門,突然大聲叫道:
“等等。這件事雖然過去了。還有一件事,我要帶念念問問你。”
劉娟一聽,身體不由得一怔。
這個女人不會已經知道什麼了吧?
應該不會,那個死丫頭可是個啞巴,說不出話的呀。
林希月把念念拉到自己身邊,擼起她的袖子,展現在幾人麵前。
“嫂子,念念這幾年一直是你帶的,她身上這樣的傷疤一共有十幾處。請你解釋一下,它們是怎麼來的?”
“我怎麼會知道。她每天都會出去找小朋友玩鬧,誰知是不是在外麵刮傷的。”
劉娟雖心中在發慌,但表麵還是很鎮定。
林希月道:“後背和手臂,你說是刮傷,還能說的過去,但大腿內側呢?”
“我剛才檢查了一下。這根本就不是刮傷,而是掐傷擰傷的。最新的上麵還有指印。”
劉娟一聽,心跳得更厲害了。
“林希月,你又不是醫生,你懂什麼?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
周景寒目光猩紅地說:“她就是醫生,我信她。”
昨天晚上,她為自己做了針灸後,今天的腿明顯不那麼酸脹了。
“好。就算她懂點醫術,也不該來質問你嫂子呀。難不成,她懷疑這些傷都是你嫂子做的?”周景運又站出來,維護自己的媳婦。
“對。這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們走!”劉娟一聽,底氣便硬了起來。
“等等。”林希月蹲下身,看向念念,溫柔地說,
“念念,別怕。你隻要把那個傷害你的人指認出來,媽媽一定會為你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