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柳姨娘聽聞嚇得全身顫抖，她躲在白頌恒的後麵。

父親鐵青著臉，這頂綠帽子他不想接也得接。

“帶上來！”

我一招手，有個人被綁著帶上來。

是柳家的遠方表親，柳如玉的表哥柯泰居。

“向華縣最賺錢的鋪子，就交給柯泰居在掌管。柳姨娘借著巡鋪的緣由，每個月到鋪子裏和柯泰居通奸偷情。”

“我們在商鋪的二樓，發現了好大一張床。”

柯泰居慌亂搖頭否認。

“沒有，我跟表妹沒有私情，簡直胡說八道。”

我知道他不會認，畢竟抓奸要抓現場才行。

“請麻婆子和劉大夫。”

柳姨娘一聽嚇得臉色慘白，她爬著過來抓住我的鳳頭鞋。

“前麵的事情我都認，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我對不起你母親，是我推了她，你要殺要罰，就衝我來。”

白頌恒嚇得按住柳姨娘。

“母親，你說什麼呢？”

“白雪凝，你到底要幹什麼，把我母親嚇成這個樣子。”

“你母親死就死了，都這麼多年了，你非得要我母親賠命嗎？你不要太過分了。”

這是什麼絕世大道理。

我母親死了就算了。

他母親嚇到了，我就要天打雷劈。

我後退一步，扯開柳姨娘的手。

“太遲了！”

我這段時間花了大量的精力和時間，就是為了這一天。

“白雪凝，我求你，我去你母親墳前磕頭認錯，我以後天天吃齋念佛，我抄經書為你母親祈福超生，我給大娘子道歉，我可以不當三姨娘，我就做個奴婢也行。”

柳姨娘越說越激動，她自己開始扇自己的耳光。

“是我不對，我該死，我該死！”

白頌恒抓住柳姨娘的手，他把母親護在懷裏。

“母親，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天塌下來，我幫你。”

柳姨娘哭得不能自已，她搖了搖頭。

“頌恒，我對不起你。”

白頌恒眼眶也紅了。

“母親，你是最好的母親，你沒有對不起我。”

我冷冷一笑，沒心情再看他們演戲。

“柯泰居，你和柳姨娘什麼關係？”

柯泰居嚇得一激靈，但是馬上又鎮靜下來。

“表親。”

“你們舉行親密，可不隻是表親。”

柳姨娘眼淚汪汪看著我。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今天這條命我給你，其他人，放過他們，行嗎？”

柯泰居大聲喝住柳姨娘。

“你瘋了，沒幹過怎麼能認呢？”

柳姨娘不回答他，隻是低頭求我。

父親見狀越發覺得有鬼。

“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盯著柳姨娘，並不想給她留情麵。

“白頌恒是柳如玉和柯泰居的兒子。”

一語既出，全場都陷入了震驚之中，除了柳姨娘。

柳姨娘哇一聲大叫，她捂著臉哭了。

白頌恒一把抓住柳姨娘。

“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麻婆子上前一步跪拜。

“我是當年的接生婆，柳姨娘的孩子確實不是早產，而是足月。她給我了錢財，讓我改口為早產出生。”

劉大夫也附和。

“之前幫柳姨娘檢查身體，確實如麻婆子所言。”

父親想起當年，他因為有事情外派公幹三個月。

也就是那時候，柳姨娘和柯泰居通奸，懷上了白頌恒。

她害怕東窗事發，才選擇瞞天過海。

父親回來後第七個月，白頌恒就出生了。

所有人都說白頌恒是早產出生的，身體不好。

其實是柳姨娘在孕後期，刻意餓著肚子，又喝了推遲生產的藥物導致的。

麻婆子和劉大夫收了柳姨娘的好處，但是遇到寧王府的人，他們還是招了。

“你這個賤人！”

父親氣得狠狠踢了柳如玉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