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這個字眼順著耳朵傳到了心底。
蔡霜綾很想讓自己心情平靜的接受這件事,可那顆心還是不受控製的抽痛。
對,他們之間就是祈求和賞賜的關係。
隻有蘇明雪才跟他是並肩為站,階級相同的關係。
蔡霜綾笑了,笑容是那樣的破碎,好似暴雨之下被澆落的花瓣,被毫不留情的打入塵埃當中。
沒有任何支撐,沒有任何守護。
隻有美麗這一樣的鮮花,除了被采摘,養在家裏的花瓶之中,就這樣墜落的結局。
她就是這樣。
還要自怨自艾什麼?
還在祈求什麼?
還在渴望什麼?
一瞬間,蔡霜綾鬱結的心緒通透了。
她緩緩站起身,就著被撕的破爛的睡衣,走到了祁墨淮的麵前。
姣好的身材隱隱若現,更讓人有想要沾染的欲望。
祁墨淮的眸底微暗,喉嚨不住的滑動。
床上,祁墨淮沉沉睡去。
而他懷中的蔡霜綾雪白圓潤的肩頭,肌膚,隨處可見的紅印。
這個夜晚,是祁墨淮印象深刻,久久不得忘懷的夜晚。
也是蔡霜綾深深刻進骨子裏,沒辦法忘卻的屈辱。
翌日晌午,溫暖的陽光通過窗戶照了進來。
折騰到後半夜的祁墨淮被手機鈴聲吵醒,不悅的睜開眼,按到了手機。
懷裏是空的。
這個意識讓祁墨淮擰著眉頭往旁邊看去,發現蔡霜綾小小的一隻縮成一團,在床邊。
同他隔了大概兩個人的距離。
以往她可都是老老實實在他的懷中。
刹那間,昨天的情況浮現在腦海中,蔡霜綾的抗拒,反抗,全部重現。
祁墨淮眉頭緊鎖,伸出手穿過蔡霜綾的腰間,稍稍用力,把將人摟到了懷中。
現在的蔡霜綾給他一種隨時會脫離掌控的感覺。
而這些變化,都來自一個人的出現。
顧洪辰。
此時的祁墨淮漸漸有了一個想法。
思索間,懷中的女人發出了無意識的嚶嚀。
祁墨淮低下頭,隻見蔡霜綾皺著臉,似乎做了什麼噩夢一樣。
“祁......墨淮......”
祁墨淮神色愣住,繼而又鬆緩下來,在蔡霜綾的臉頰摸了摸。
“做夢都在念著我的名字?看來你的心思還挺重。”
“最好不要做出逾越的事情來。”
話音落下,祁墨淮拿起桌子上的手機個,剛才來電的秘書處的總助。
想起蔡霜綾昨天晚上提到的事,他回了電話過去。
“嗯,盡快讓人確定腎源。”
“可以的話,手術提前安排,以免出現差錯。”
大概是麵前的聲音太吵,蔡霜綾意識有些清醒過來。
睜開眼的瞬間,便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祁墨淮。
“祁,祁總?你怎麼沒走?”
幾乎是本能的驚呼出聲。
說出的話卻讓剛剛心情緩和的祁墨淮沉了下來,他旋即掛斷電話,冷聲質問:“你很不想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