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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寧願我們的感情是因為抵不過時間的磋磨而被衝散，也不願意情感危機是係於一個外人身上。

我知道那個女孩，叫白綿綿，年輕漂亮，一畢業就進了公司，還來我家吃過飯。

是三、四年前的事情了，那天我去公司，正好看到秦勉在訓她。

“這麼簡單的問題都能出錯，我花錢請你來吃幹飯嗎？能行就行，不行就走人！”

小姑娘剛進社會，可能是第一次被老板批評，當下眼淚就掉出來了。

秦勉做事一向雷厲風行，訓手下的時候不會管你是誰，更不用說分男女了。

白綿綿出來的時候和我撞個正著，抬頭準備道歉時，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我一下就想到了我當年在公司被主管罵的時候，有點憐惜。

我提著食盒進去，秦勉看見是我，臉色稍微緩和些。

“小姑娘才進社會不懂這些，什麼都可以慢慢學嘛，你說話態度稍微好一點。”

“我為什麼要對別的女的態度好，我對你態度好不就行了？”

他幫忙擺著餐盒，拉我坐下，說著一些好聽話，和剛才訓人的那副模樣截然不同。

我撇他一眼，繼續自顧自地說：

“剛剛出去的時候臉上還掛著眼淚呢，被其他同事看到了多不好啊，不知道的還以為老總故意刁難小姑娘呢。”

其實問題可能在那時候就已經出現，隻是我沒有發現。

秦勉當場就愣住了，反應過來後神色變得極其不自然，就連夾菜的動作都有些心不在焉。

“哭了嗎？我剛剛沒注意。”

“改天帶到家裏來吃飯吧，好好給別人道個歉。名校出身，學習能力應該不差，多教教說不定往後是個不錯的幫手。”

緩了好半天，他才終於回答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