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說陳雅涵已經去試婚紗了,讓我等著,我坐在外麵的椅子上等著陳雅涵從裏麵走出來,我忍不住幻想起她穿起婚紗是什麼樣子?
陳雅涵本就長得漂亮,若是穿上婚紗一定會很好看吧。
我沒有想到會在這時在簾子裏麵聽見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姐姐你真的好美。”
是許飛的聲音,我如墜冰窟,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
許飛在裏麵,就在我麵前,就在和我隔了一個簾子的地方,他和陳雅涵在裏麵做些什麼呢?
我突然就什麼都明白了,嗬,嘴上說著有遺物要給我,要我來試婚紗,其實隻是為了讓我來聽他們這樣的動靜的吧。
原來我隻是他們兩個人play的一環。
可笑,我在來的這一路上還在做著那不切實際的幻想。
明明說好了要死心的,明明已經搬走了,我又何苦做這樣自欺欺人的妄想?
我本就不應該來的,也省得受這樣一場奇恥大辱。我轉身就要走,隻覺得可笑極了。
陳雅涵這會一定很得意吧?她想怎麼侮辱我就能怎麼侮辱我,想怎麼愚弄我就能怎麼愚弄我。
無論過去多久,無論她的手段多麼拙劣,我都還是會上鉤,我就像一條狗一樣,無論她怎麼做,我都隻能無奈地忍著。
就在這時,簾子被拉開,陳雅涵和許飛走了出來,陳雅涵果然穿著潔白的婚紗,簡直美麗極了。
她似乎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到我,她挑了挑眉:“你來了呀。”
陳雅涵的姿態平靜淡定,理所當然。如果她身後沒有那個叫做許飛的男人的話,如果我沒有聽到剛才那樣的動靜的話。
陳雅涵驕傲地抬了抬下巴:“既然來了,就去挑一挑適合你的西裝款式吧,婚禮就定在下個月。”
“我們還得抽個時間去領證,我隻負責婚紗,之後酒店的事情還得你去處理,辦得好看一點。”
我聽著陳雅涵平靜地指揮著,她怎麼就能這麼淡定呢?
她剛剛做了什麼事情她心裏不清楚嗎?做完了這樣的事情,她怎麼還能指揮我結婚的事情呢?
我被氣笑了:“陳雅涵,你憑什麼以為到現在了我還會跟你結婚?”
我指著她身後的許飛:“你們剛剛在裏麵做什麼?”
“那又跟你有什麼關係?”陳雅涵不屑一顧。
“我們現在還隻是未婚夫妻,又不是真的夫妻,我就算是做了什麼事情,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好好好,要是這樣說我當然不能把她怎麼樣了。
我算個什麼東西呢?我有什麼資格去管她的事情呢?
不過是一個小醜,怎麼就敢不知死活地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呢?
“爺爺的遺物在哪裏?”我平靜開口,還沒有忘記我今天是來幹什麼的。
我隻是為了老爺子的遺物而來,如果不是因為她有爺爺的遺物要給我,我今天是不會來這一趟的。
“爺爺的遺物那要等我們結婚的時候再給你,那是給我的丈夫的,是爺爺的一片心意,現在給你不太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