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鄭柯說著發過來一個視頻,那正是圈內共同好友的生日宴。
陳雅涵毫無顧忌地將她新得的美男許飛帶在了身邊,許飛此時親昵地摟著陳雅涵,兩人姿態曖昧,一看就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
大部分人都知道我和陳雅涵是有婚約在身的,我們做了這麼多年的未婚夫妻,又住在一起,和夫妻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有好事的人去問陳雅涵我去哪裏了,為何今日沒有出席,莫不是不給他們麵子。
陳雅涵卻嘲諷一笑:“不過是我陳家的一條狗而已,哪有什麼出來見人的資格。”
陳雅涵這話已經表達了她的態度,可這還沒完。
陳雅涵依舊是那副不屑一顧的模樣:“不過是一個下人,做了十幾年的少爺,真就當自己是個玩意了,還敢在我麵前狂,我已經凍結了他在陳氏名下的所有資產。”
“過不了幾天,他就會灰溜溜地回來的,一個被我們陳家圈養了十幾年的男人,離開我,他難道還有什麼獨立生活的能力嗎?”
“可笑至極,過幾天還不是得乖乖回來給我當狗,當下人。”
原來這就是陳雅涵對我的定位,其實她也沒有說錯。
對,我就是這麼的卑微,我就是這麼的不堪,我就是這麼的下賤。
所以活該所有人都看不起我,活該陳雅涵想怎麼侮辱我就怎麼侮辱我。
我從離開陳家以後,就再沒有用過陳家的卡了,其實那些錢也不完全就是陳家的錢,我這些年在陳家的公司上班,也有我自己的收入。
隻是這錢是經由陳家賬戶開出的,在陳雅涵的眼中就是她施舍給我的,而我為此付出了多少,她根本不在意。
“我懶得跟她掰扯,那些卡我根本就沒有帶出來。”
鄭柯顯然是憤怒不已:“陳雅涵她這是什麼意思呀?你們這不是未婚夫妻嗎?她怎麼能這麼說你。”
“已經不是了。”我笑著解釋:“你也說了,未婚夫妻嘛,隻要沒有結婚,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我現在已經不打算再跟她結婚了。”
“那她也太過分了吧,她這不是公然打你的臉嗎?你為了她付出了那麼多,她怎麼能就這樣對你呢?”
“沒什麼,我們兩清了。”
我不想多說,掛掉了電話,我和陳雅涵之間的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我隻知道她家的長輩對我都是有恩的。
陳雅涵的爺爺,陳雅涵的爸媽對我都是好得不得了。
在我失去了父母長輩關懷以後,他們真的拿我跟親兒子一樣。
可是陳雅涵卻又是實實在在對不起我,欠了我的。
不過看在陳家長輩的麵子上,我也不會把陳雅涵怎麼樣,就像我所說的兩清罷了,兩清了,從此以後都不用再聯係,就是這樣簡單。
淩晨三點,家門再一次被砸響,這一次外麵那些人直接破門而入,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一見我,便眉頭緊皺。
“你和高文鳶是什麼關係?你倆住在一起是不是?那個賤人竟然敢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