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婚鬧扒光衣服的時候,向新娘閨蜜求救。
她說這是風俗習慣,讓我別那麼矯情。
後來我被婚鬧鬧到當場身亡,她卻為了自己婚禮順利進行,聯合眾人將我拋屍。
再睜眼,我重回婚禮當天。
我一改先前熱心的模樣。
“婚鬧可是為了婚禮能紅紅火火,當然必不可少。”
“新娘參加婚鬧,才最能讓這段姻緣美滿幸福”
說著我當著眾伴郎的麵反手把婚鞋藏進了新娘的裙底。
......
閨蜜張蘭滿臉期待的看著我,搖搖我的手。
我強忍下心裏憤恨的情緒,環顧四周。
房間的周圍到處都洋溢著喜氣,在一片刺眼的紅色中我猛然意識到。
我重生了。
“是啊,當然是事事圓滿的好,我覺得每件事情你都參加會更圓滿。”
我抽回被她抓住的手,努力朝她笑笑。
前世,新娘閨蜜張蘭也問過我同樣的問題,我沒有防備,一口答應。
商討婚鬧這個流程時,我下意識覺得不妥,開口想反駁,卻被她反將一軍:“你剛剛可答應了,事事都要圓滿,結婚怎麼能少的了婚鬧呢,好瑤瑤,我知道你不會讓我有遺憾的,對不對?”
我抵不住她的軟磨硬泡,更何況她是我閨蜜,總不會害我的,最終還是答應了。
可我沒想到第二天婚鬧流程來臨時,成了我的噩夢。
我被拉入漆黑一團一片的屋子,幾個伴郎輪流羞辱,若不是婚鬧這個名頭在上,或許還能在報警時稱一句輪奸。
可當我衣服淩亂出來求閨蜜報警時,她卻冷漠的說:
“陸瑤,你不要太矯情了。”
“婚鬧就是要熱熱鬧鬧的才好,你剛剛叫的多大聲啊,給我的婚禮增添了不少喜慶,做的不錯。”
“而且我都要等到晚上才能享受,你現在就爽完了,還在這裏鬧什麼別扭?”
這村子偏僻,除了村長家的有線電話,根本沒有手機能打出去,唯一能幫我的人,卻不願幫我報警。
即使我大聲求救,可所有人都不以為意,在他們看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我掙紮著想跑,離開這個鬼地方,卻又被她和她的家裏人強行扣了下來。
我四麵楚歌,又束手無策。
等婚禮流程走到新郎家時,第二波婚鬧開始了,我害怕的四處躲藏,可還是躲不過去。
當所有人的拳頭砸得我頭破血流時,我跪在張蘭麵前,用沾滿血的手妄圖抓住她的裙擺,求她救我。
“張蘭,救救我,再打下去我會死的,求你了,我們可是閨蜜啊!”
我嘴裏哭著喊著,張蘭卻快速往後退了幾遍,離開我手的範圍,怕我的手弄臟她潔白的裙擺。
她語氣冰冷:“我們村的婚鬧習俗就是這樣的,所有人在這一天發泄自己的怨憤,以後的日子我就再不會碰到任何怨憤了,你都說了是我的好閨蜜,你也不想看到我以後會麵臨別人的怨憤吧?”
“我大好的日子你別說什麼死不死的,晦不晦氣?你再忍忍,忍忍就過去了。”
她不幹涉的態度,讓那群人更加肆無忌憚。
有人打紅了眼,抄起了工具,板磚,椅子,木棍,我在這些東西下被活活打死。
本來我以為張蘭見我的死,會追悔莫及,將我好好安葬。
可張蘭隻是嫌惡的看一眼我的屍體:
“這麼沒用,在我婚禮上整這一出,這也太晦氣了!”
轉而臉上帶上笑,對著所有人說:“別因為她影響我們,來,我們把她抬出去扔了,婚禮繼續!”
我的屍首就這麼被她帶領著一群人,拋屍荒野。
我不明白,我和她那麼好的交情,上學時她幫我抵擋霸淩,工作後我給她介紹工作,借錢。
她卻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打死,還讓我死後連屍首都不得安生。
“是呀,但是還是有很多流程我沒辦法走,”張蘭帶著笑意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隻能讓你來幫我呢,比如,”
“婚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