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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容僵在臉上，停止動作，往旁邊挪了挪，離傷者遠了一點。

再抬頭看他......怎麼回事？怎麼好像有一絲幽怨？

定是看錯了。我暗自想。

「車到山前必有路，放心。」我寬慰他。

他揚起眉：「什麼路？」

我：「死路一條。」

他：「......」

我瞧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豪邁開口，繼續展示我豁達的人生觀：

「活著挺好，死了也行。」

我想了想，又覺得的確有些遺憾：

「唉，不過好不容易修成神仙了，就這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