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我在公司麵試的時候遇到了顧澤南。
看見我的那一刻,他當著所有人的麵點名要我做他的秘書。
眼底的勢在必得擋都擋不住。
在他的強烈攻勢下,我漸漸沉淪。
卻在書房裏發現那個和我九分相似的女人照片,而我隻是她的替身。
我提出分手,結果在離開的那天晚上被他囚禁在郊區的別墅裏。
發現我想要逃跑後,他撥通我媽媽的電話。
“言言啊,你就好好和顧總在一起吧,你弟弟的病還得靠他呢。”
我被迫放棄自由待在他的身邊,看著每天從外麵送進來的珠寶首飾、名貴包包卻不為所動。
直到那個女人回來,顧澤南不再天天來別墅癡迷地望著我的臉。
就在我以為自己可以早日離開這個地方時,他的白月光找上了門。
仗著自己在顧澤南心目中的地位讓人把我打得全身骨折。
在看見我身下流出來的血後整個人變得徹底瘋狂,將一桶又一桶的硫酸潑到我的身上,使我麵目全非。
“長得像我是你的福氣,居然還想著勾引澤南,也不認清認清自己的身份!”
我死後,顧澤南才姍姍來遲。
白月光哭著跑到他的麵前嬌聲撒嬌:
“澤南,剛剛有個小偷嚇我一跳,還好我的保鏢他們在,已經替你好好收拾幹淨了!”
......
顧澤南就是個深情的瘋子。
從見到我的那一刻起,他就決定要一把拿下我。
給我向上爬的資源,帶給我數不盡的財富還有圈內人的尊重。
甚至把我帶回家,告訴我:“這裏就是你永遠的家,我們一輩子都要好好在一起。”
沒想到的是,深情的背後是他虛偽的麵孔。
與其說是愛我,不如說是愛我這張和他的白月光九分相似的臉。
在發現我看見書房的照片後,顧澤南第一反應並不是解釋。
而是急匆匆地上前搶過那張照片。
回頭的一瞬間給了我一巴掌。
“誰允許你進來的?還敢碰她的照片,你也配?”
自那以後,我被顧澤南囚禁在這個郊區的別墅裏。
中途我曾經試圖逃跑,沒想到人剛到院子裏就被他抓了回去。
顧澤南高高在上地俯視著我,我第一次覺得對麵的人是如此陌生。
我求他放我自由,在他麵前哭得喘不上氣。
“別哭,你這樣就不像她了。”
顧澤南一隻手擦拭著我的眼淚,另外一隻手拿起手機。
電話撥通的瞬間,我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媽在對麵小心翼翼地開口,旁邊還有爸爸的辱罵聲。
“言言啊,你就好好和顧總在一起吧,你弟弟的病還得靠他呢。”
“都是我們對不起你,可是家裏實在沒有辦法了,反正你也是吃好的住好的,你就再委屈一下好不好?”
我停止了哭泣,也放棄了逃跑,就當是我把這條命還給那家人了。
在別墅的每一天,顧澤南都會來看我。
每次纏綿在床上時,他都癡迷地望著我的臉再伸手捂住我的眼睛。
“言言,不要看我。”
“對不起,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