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父想要欺辱我,母親冷眼旁觀。
後來跟著親生父母回家後,他卻繼續想要強暴我。
我脫身後,他卻欺辱了我的好朋友。
養父進了監獄,我陪著她走出陰影。
我以為生活美滿,卻撞見好朋友和父親親熱。
她死後,一場陰謀浮出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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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一個中年男子正壓在我身上脫我衣服,我奮力反抗。
一下驚醒,身上的重量告訴我那不是夢。
「啊!」
我一腳朝他踹去,他沒有防備一下被我踹到床下。
他摔得疼了,大叫一聲。
借著月光我看清了,那是我的養父,王明。
空氣中飄著酒氣,他赤裸著上身,衝我淫笑著,脖子上還掛著我晚上剛洗好掛在陽台上的內衣。
「大學生就是不一樣,比你媽那個黃臉婆嫩多了。」
他舔舔嘴角,我隻覺得惡心。
「也確實香,我王明找過那麼多女人,沒一個比你香。」
「瑤瑤,讓我疼你。」
話音剛落,他扶著從就要爬起來。
「媽!媽,王明他瘋了!救我」
「你別過來!我是你女兒!」
我扯著嗓子慘叫。
媽媽的聲音一直沒有傳來。
我摸索著打開燈,燈光刺進他眼裏,他伸出手捂著眼。
抓住機會,我從床上爬起來,衣衫不整地就往外衝。
手已經摸到門把鎖了,我頭發卻被人一把扯住。
好痛。
爸爸將我頭發扯住「乖女兒,爸爸疼你你怎麼還跑呢」
他拖著我的頭發就往床上拽,頭皮傳來的疼痛讓我隻能順著他走。
「這就對了,乖乖聽話,你還能少受點苦。」
「爸爸會輕一點的。」
我被他一把抱起來丟到床上,他滿口酒氣,熏得我快要吐出來了。
頸間不斷傳來溫熱的鼻息,他的手上下摸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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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他準備伸進衣領的時候,我摸到了放在床頭的玻璃杯。
「哐」
玻璃杯破碎的聲音響起,我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氣。
紅色的液體順著王明的頭頂流下來,他直挺挺地往後倒去。
床單很快就染上了紅色。
我有些不知所措,光著腳就衝爸媽的臥室跑去。
「媽!」
我驚恐地叫著,打開臥室的門。
床上沒有人。
身上殘留的酒精味讓我迅速鎮定下來,我打開臥室的燈讓自己不那麼害怕。
隨後摸索到客廳,打開燈,媽媽竟然麵無表情地坐在那裏。
我像找到了救星,哭著跪到她麵前。
「媽,爸爸他....要欺負我...我把他打暈了...好多血。」
她沉默著。
半晌,她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吐出一個「哦」。
隨後她突然暴怒,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我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你這個勾引人的小賤蹄子!」
「給我滾!滾出去!」
我顫顫巍巍跪著,哭著解釋「媽,爸他喝了酒,我沒有做這種事...」
媽媽這個態度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我隻能一遍遍解釋著我沒有。
她逐漸平靜下來,把我從地上拉起來「瑤瑤,對不起...媽打疼你了吧?」
「你爸應該是喝了酒腦子不清醒,他沒壞心思的。」
我被今晚的事情嚇得沒辦法思考,現在腦子已經一片空白。
「你說被打得出了很多血,我打個120,趕緊送他去醫院吧。」
「如果有人問起來,你就說你們父女倆吵架,不小心打的。」
她拿出手機打了120後,去我房間幫我拿了衣服讓我換上。
我還沒緩過來,呆呆地換好衣服等著救護車來。
救護車來了,我和媽媽一起去了醫院。
檢查結果出來,隻是被我打暈過去了,但他頭上破了皮,纏了一圈圈紗布。
媽媽瞥了眼牆上的時間「三點多了,你去外麵椅子上休息會吧,這裏我來照看著。」
我點點頭,出了病房。
*
冷靜下來後,我才覺得今天的事處處透露著詭異。
我知道她不喜歡我,從小對我非打即罵,然後又會道歉。
大學我特意選了一個離家兩千多公裏的地方,這次回來她對我倒是一反常態,很熱情。
我隻認為她是有些心理問題,畢竟現在產後抑鬱的不少。
回來這段時間又讓我覺得她其實還是有一些愛我的。
爸爸意圖我行不軌的時候,她在客廳。
客廳離我房間不算遠,按她的反應,應該是聽到了。
可為什麼,明明我是受害者,她聽到了卻不進來幫忙?
細細回想,她看到我那一瞬間,表情更多是麻木和恨。
王明不可能是什麼酒後亂性,真的喝醉了肯定是倒頭就睡了,怎麼可能清醒走到我房間還想強暴我?
一個個問號在我腦海裏綻開,半夜三更,睡意全無。
「難道媽知道爸爸經常出軌麼?」
我把所有答案都想了一遍,最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
夏季的天亮得很早,五點半天空就泛起魚肚白。
我頂著兩個黑眼圈,一臉憔悴。
七點多的時候,病房裏傳來聲響。
我以為是爸爸醒了,就去了醫院外的小店買了早飯。
買了小菜粥和包子,我快步往病房走去。
「你在外麵勾三搭四就算了,那可是你名義上的女兒!」
「你怎麼能這麼畜生?」
是媽媽憤怒又帶著哭腔的聲音。
我站在病房門口,有些發懵。
名義上的女兒?
「反正不是親生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別說,這大學生的滋味~嘖嘖~」
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一直把他當親生父親。
難怪從小到大,他對我一點都不避嫌。
我上廁所時,有時候忘記鎖門,他會直接推門進來,然後一副不知道我在裏麵的樣子。
掛在陽台的內衣褲有時候會出現在他和媽媽的臥室,然後告訴我是媽媽收衣服時拿錯了。
有一些內衣褲甚至是會不翼而飛。
「啪」
巴掌聲響起。
「王明,你這個畜生!我要和你離婚。」
「啊!」
是媽媽的慘叫聲。
「你個死婆娘,還敢打我!你這輩子別想跟我離婚!」
「王瑤必須是我的,你也得繼續給我當保姆。」
「你又不能生,我娶你已經是對你天大的恩賜了,你還敢提離婚?」
手一滑,粥灑了一地。
我不是媽媽親生的,也不是爸爸親生的。
病房裏爸媽已經扭打起來,護士保安魚貫而入。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走進去的。
看到他倆的時候,他們雙方都掛了彩。
媽媽頭發淩亂,眼眶發紅,左臉已經紅腫。
爸爸臉上也不好看,全是指甲的劃痕,麵上猙獰可怖。
「我都聽到了,李梅,王明。」
「我走了。」
這次我沒有再叫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