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孩子重病,所以我無奈找上陸檁風。
可卻意外得知他已成家。
我本想作罷,可陸檁風卻不打算放過我。
幾經糾纏後,我再次因為他變得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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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圖圖的病,我時隔四年重新回到了S市。
這次回來,我是想求陸檁風救救圖圖。
以他的權勢,我覺得他對圖圖的病一定會有辦法。
一到S市,我就去了陸檁風的公司。
沒辦法以正常渠道見他,我就蹲守在他公司的停車場裏。
過了下班時間很久後,我才看到陸檁風的身影。
正當我打算上前與他說話時,看護圖圖的王姨突然打來電話。
我因此錯失了叫住陸檁風的機會,最後我隻能一邊接電話,一邊打車跟蹤陸檁風。
「小趙啊,圖圖下午一直哭著找你,你什麼時候有空和他視頻一下呀?」王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著急。
「王姨,你告訴他,我晚上就和他視頻,我現在有點忙。」
「行,我一會兒給他說。小趙,剛才醫院那邊又催住院費的事了,你這邊什麼時候能繳費呀?」王姨的聲音突然小了下來。
「王姨,就這兩天,您幫我再緩緩。」
電話掛斷後,我的心裏一片苦澀。
這兩天我能湊夠錢嗎?
不等我多想,出租車突然停下了。
跟著陸檁風,我到了S市很有名的一家會所。
這個地方,我曾經跟陸檁風來過。
這裏麵隨便一瓶酒的價錢就可以抵圖圖半個月的住院費。
在陸檁風要踏進會所時,我大聲叫住了他,「陸檁風,等等。」
陸檁風聞聲轉過頭,他看見我後愣了一下。
等認出我是誰後,他臉色一變,咬牙切齒地叫出我的名字:「趙若!」
「你怎麼敢來找我,是你的金主不要你了嗎?」陸檁風嗤笑著對我說。
「我找你,是希望你......」
我話未說完,陸檁風突然猛推了我一下。
「你別離我這麼近,我嫌臟。」陸檁風看我的眼神十分厭惡。
不等我再次開口,陸檁風就繼續說道:「趙若,我現在看見你就惡心,你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
陸檁風說完就轉身走進了會所。
我呆滯地盯著他離去的背影。
多年不見,陸檁風對我的態度更加惡劣了。
我真不該將救圖圖的希望放在他身上。
可是除了找他,我現在並沒有其他可以快速籌錢的途徑。
想到圖圖躺在病床上的樣子和醫院開出的繳費單,我打算再和陸檁風談一次。
我希望他能看在圖圖是他的兒子的份上,救救圖圖。
等了很久以後,我才看到陸檁風和他的朋友一起走出來了。
他們剛走到門口,我就聽到陸檁風的朋友埋怨道:「自打老陸有了閨女以後,咱們這酒就喝不過九點。」
「沒辦法,誰讓老陸是個寵女狂魔呢!他家的小公主就算是要星星,他也能給她弄來。」
「你們這就是嫉妒我有閨女。不跟你們耽誤功夫了,我得回去給暖暖講睡前故事了。」
原來陸檁風已經結婚生子了,那我就不該打擾他了。
我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就這樣走了很久後,我在綠化帶旁發現一個爛醉如泥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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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熟人,其實也隻是曾經見過幾麵。
這個正躺在地上睡得正香的女人曾是陸檁風朋友的女伴。
因為害怕她這樣會被不懷好意的人帶走,所以我蹲下去拍了拍她的臉,「夏桐醒醒。」
夏桐不耐煩地打開我的手,她醉醺醺地說道:「別叫我名字,叫我Tiffany。」
看她醉得不輕,我就想帶她去醫院醒酒。
剛扶著她走了沒多遠,她突然睜大眼睛盯著我的臉說:「你是趙若?」
我聽完點了下頭,我沒想到她也還記得我。
「你怎麼又冒出來,陸總把你抓回來了?當初我也找了你好久,我還欠你一萬塊錢呢!」
夏桐說完就掏出手機要給我轉賬。
在她操作時,我看到她有六萬的工資入賬,因此我問道:「夏桐,你現在在做什麼工作?」
她打了個酒嗝回答我:「我在夜藍推銷酒水。」
夜藍是S市很有名氣的一家酒吧,雖然我沒去過,但曾聽人提過。
因為醫藥費的事情,所以我問夏桐:「你能介紹我過去工作嗎?」
夏桐聽完,她靠在我身上,上下其手摸著我說:「雖然賺得多,但是這工作可不好做。這樣你受得了嗎?」
對她的行為,我的情緒起伏並不大,因為比這更惡心的事情我都經曆過。
「你們那裏能提前預支工資嗎?」我問出了眼下最關心的問題。
「原來你是缺錢啊!你缺多少錢?要是不多,我借給你。」
等我說出一個數字後,夏桐瞬間沉默了。
就這樣經過夏桐的介紹,我成功入職了夜藍。
因為這些年,我做過不少推銷工作,所以推銷酒水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而且夜藍的整體環境還算好,顧客揩油這種行為有但不多。
這幾天下來,我的業績還算不錯。
雖然沒有預支到工資,但因為夏桐借了我一筆錢,所以暫時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在我覺得能靠自己攢夠圖圖的治病錢時,陸檁風的出現打碎了我的希望。
進入包廂看到陸檁風一個人坐在那兒,我整個人都懵了。
想到他之前那厭惡的眼神,我放下他點的酒水就走。
但我剛一轉身,陸檁風就冷聲叫道:「誰允許你走了。」
我轉過身穩住心神,假笑著問他:「您還有什麼需求?」
「趙若,你現在都賤到開始陪酒了。」陸檁風嘲諷道。
我明白陸檁風不好得罪,因此我壓著情緒回應:「您要是沒事,我就出去了。」
陸檁風指著桌子上的酒瓶說:「你把桌子上這六瓶酒喝了,我給你六萬小費。你要是不喝,這工作你也就不用再做了。」
桌子上這些都是烈酒,我要是把它們喝完,我也就該進醫院了。
對於陸檁風這無理的刁難,我氣惱地說道:「你為什麼非要跟我過不去。我已經遠離你的視線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我今天可是好心來給你捧場的。好歹你也跟過我幾年,我當然得照顧你生意了。」陸檁風的語氣十分陰陽怪氣。
「那如果今天我不喝這個酒呢?」
陸檁風抬眼瞥了我一下,「那你以後就別想在S市混了。」
因為過去領略過陸檁風的手段,所以我認命地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
除了剛開始有些不適,後來我喝得越來越麻木。
喝酒的過程中,隨著酒精的揮發,我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等我再次醒來,我就發現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
此時,我不著一縷地躺在床上,房間裏還站著一個陌生男人。
「呦,你醒了。」男人色眯眯地看著我說。
「你是誰?」我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男人走過來坐到床邊,他抓起我的手,「陸總,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嗎?」
聽完我心下一驚,原來是陸檁風把我送過來的。
怪不得他要灌我酒。
沒想到幾年沒見,他的手段更下作了。
我甩開男人的手,裹起床單就想跑。
奈何這樣行動十分不便,很快我就被他抓住,重新扔回床上。
在男人想扯掉我身上的床單欲行不軌時,我抄起一旁的台燈砸向他的腦袋。
在我的擊打下,男人頓時昏了過去。
因為找不到自己的衣服,所以我隻能穿了件浴袍往外逃。
剛跑出房間,我就在走廊裏看到正在打電話的陸檁風。
想起剛才的遭遇,我衝上去打了他一耳光。
陸檁風捂著臉詫異地看我,「趙若,你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你!」我衝陸檁風發泄我心中的怨恨。
陸檁風打量過我身上的衣服後,他語氣陰森地對我說:「你這是剛從男人床上下來?」
「陸檁風,你別再逼我了,不然我什麼事都能幹出來。」此時我已經瀕臨崩潰。
「嫌我耽誤你賺錢了?不就是錢嗎,我給你呀!」陸檁風說完就扯著我的胳膊往外走。
陸檁風的力氣很大,所以我完全沒辦法掙脫他的鉗製。
在我想開口向其他人求救時,陸檁風湊在我耳邊低聲威脅:「給我老實點,不想出名的話最好閉嘴。」
最後,我被陸檁風塞進他的車裏。
進入車內後,陸檁風將我壓在座位上,他一把扯開了我身上的浴袍。
發現我浴袍下未著寸縷後,陸檁風雙眼發紅地罵道:「趙若,你現在怎麼這麼賤了!當初在我身邊,你不是挺傲的嗎。」
片刻之後,陸檁風盯著我身上的疤痕說:「玩得夠花的。」
因為雙手被陸檁風鉗製著,所以我隻能狼狽地盯著他,「陸檁風,你到底想幹什麼。」
之後陸檁風在我耳邊輕吐了兩個字。
我聽清後便開始奮力掙紮。
陸檁風不顧我的反抗,他的另一隻手開始在我身上摩挲。
在摸到我腹部時,陸檁風突然臉色大變,他停下動作看著我問:「趙若,你生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