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臉相迎,連忙把門外的郝佳佳喊進來。
前世怕小姑子日夜顛倒的作息會影響婆婆,就讓她住在裏婆婆遠一些的房間。
這回,我收拾出婆婆旁邊的房間,把她行李放進去。
希望這一世,她們還能繼續母女情深下去。
我這小姑子,不僅邋遢,還喜歡偷拿我的東西去用,被發現嘴硬不承認。
她大學前兩年,每年放寒暑假都會到我們這來住。
時不時就偷偷用我的化妝品護膚品,我看在婆婆和丈夫的份上,也懶得計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婆婆發現之後怒罵:「做個嫂嫂自己不檢點,還要帶壞我女兒!她小小年紀怎麼能用化妝品!」
我有口難辯。
小姑子敏感肌用完後過敏,疼痛難耐,摔了家裏不少東西。
郝佳佳滿地打滾,撒潑:「都怪嫂子,為什麼不把化妝品藏好,肯定是故意害我!」
婆婆心疼地摟著郝佳佳:「哎喲我的乖寶,你嫂子的劣質品我等下就給她丟了,真是黑心肝!」
郝建章回到家,聯合小姑子和婆婆對我三堂會審。
無論我怎麼解釋都沒用,郝佳佳一口咬定就是我故意讓她過敏。
我的丈夫郝建章永遠隻聽信他媽媽和妹妹的話,仿佛我是這個家的外人。
婆婆擔憂郝佳佳的狀況,心疼不已, 把氣撒到我身上,對我拳打腳踢。
我窩囊得躲在廁所裏偷偷哭。
郝建章看到我哭竟然是對我說:「哭什麼哭,家裏的好運都被你哭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