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願道歉,許墨文硬生生扯著我將我拖上車。
我從早上就開始空腹,做完一係列檢查就已經下午了。
他的力氣很大,我無法掙脫隻好任由著他將我帶上車。
到了地方,我發現裏麵不僅僅是坐著何婉寧,還有他的一群好兄弟和何婉寧的好姐妹。
他們對我發起群攻。
林鶴看見我就蹙著眉:“方念一啊,不是哥們說你,你這做人真的是不厚道。”
“墨文心地善良照顧一下孤兒寡母的前女友,你卻反過來欺負她們母女,你也是女人啊,應該體諒女人才是,這些道理還需要我做男人的人教你嗎?”
沒記錯的話,何婉寧發朋友圈的時候林鶴還評論了:“恭喜恭喜,百年好合。”
越聽他的話我越覺得心裏憋著氣,不等我張嘴,何婉寧的朋友也開始說教:“對呀,念一你感同身受一下婉寧呀,事情沒發生在你身上你當然不知道痛。”
我直接回懟道:“是啊,那你把她帶回家和你共侍一夫就好了,這樣她就不會被我欺負咯,幹脆讓你老公養著她就好了。”
她立馬變了神色:“那怎麼一樣,我姐夫有錢啊,我姐他養得起。”
她口中的姐夫就是許墨文,方念一就是她認的幹姐。
真是人不要臉則無敵啊。
林墨看著我劍拔弩張的氛圍出來打岔:“來來來喝酒,你道歉就完事了,別整得那麼麻煩,一句對不起的事。”
我懷孕喝不了酒,推脫拒絕,許墨文一張臉凝得像冰塊,眸子黑沉盯著我,厲聲說:“喝掉。”
“和婉寧道歉!”
他直接將酒杯懟到我的嘴邊,我伸手拍掉大聲地告訴他:“我喝不了!”
杯子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他臉上的冷意添了幾分,拔高音調語氣極其冷漠:“我再說一遍,喝了!然後給婉寧道歉。”
我正準備解釋,他就捏著我的下巴,將半瓶高濃度烈酒灌進我的嘴裏,我想吐,他便捏著我的下顎讓我必須吞下去。
烈酒滑入喉嚨,灼熱的感覺在胃裏洶湧。
待我吞下去整張臉燒紅,他冷笑一聲:“這不是挺能喝的,裝什麼清純,我又不是沒看過你喝酒。”
確實,我以前為了他的事業我在飯桌上陪著他喝酒,他談生意我擋酒,我可以把一桌子的人喝醉,這也導致我身體不好。
以前我會喝酒他誇我是他的福星,現在他說我不喝酒就是裝清純了。
我身體搖搖欲墜,渾身難受得不行。
幾個人又在嘰裏呱啦地指責我,我轉身離開,許墨文用力地拽著我將我推到在沙發上,尖利的桌角撞到了我的肚子上。
摔下去的一瞬間我疼到頭皮發麻,頭疼肚子更疼,在地上無法動彈。
許墨文低聲怒吼:“起來,別裝死!趕緊給我道歉。”
他上手用力地拽著我,猛地被拽起身,我低頭看見地上的鮮血就暈了過去。
隱隱約約中,我聽見有人說:“這個惡毒的女人,裝得還真像......”
直到血蔓延到他們腳邊,有人驚呼:“她是不是要死了,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