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廷微微眯眸,大手固定著她的腰,“急什麼,等會再走。”
還沒等她反抗,密碼滴滴滴被打開了。
周蕩走進來,看到裏麵的場景張大嘴巴。
這這這,受傷了還玩呢?
“人抓到了?”
周蕩合上嘴巴,恭恭敬敬答道:“抓到了,現在要帶進來嗎?”
傅西廷看了懷中人一眼:“帶進來。”
半脅迫半拖,將人摟抱在沙發坐下。
屁股下就是他結實的大腿。
渾身不自在。
溫佳不懂他為什麼要將她強留:“我要走。”
冰涼指尖在她臉頰撫摸了一下,氣息懶懶吐落在耳旁:“先看戲。”
很快,兩人被拖進來,他們情況不比傅西廷好到哪裏去。
一個腿中彈,一個腰中彈,全身血淋淋的。
腰中彈的是個眼鏡男,臉色青白,已經半死不活了。
溫佳隻看了一眼,腦袋下意識往他懷裏鑽。
醫生最怕的是什麼。
無能為力。
這種事情,她沒辦法插手。
眼鏡男按住下腹,艱難開口:“受人錢財,替人消災,三爺放我們一條生路。”
另一個殺手嗤了一聲,“求他?這種人怎麼會有感…呃…”
周蕩嘴角勾著殘忍的笑,抬腳在他傷腿猛地一踢:“閉上你的臭嘴。”
痛苦哀嚎聲傳遍整個客廳。
殺手暈死過去。
“你,說誰派你來的?”
眼鏡男顫顫巍巍開口:“三爺知道,我們這一行,不能壞規矩。”
“啊——”
周蕩冷笑:“那你現在可以死了。”
眼鏡男呼吸微微急促。
誰不知道傅三爺手段狠辣,要是敢反抗,他估計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可是說了......
“是傅炎!”
溫佳眼睫顫了顫,傅家?
她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身後悶笑了一聲。
她被人像娃娃一樣,輕輕放在沙發上。
他一步步走到眼鏡男麵前,微微躬下身,赤裸的後背肌肉因為他的動作顯得每一處肌肉都結實有力,全身散發處濃烈的性張力。
“再說一遍。”
眼鏡男臉色微白,垂下腦袋,顫聲道:“三爺,是傅炎讓我來的......啊——”
一隻手工皮鞋踏在他胸前,聽到哢一聲。
眼鏡男翻了白眼,口中湧出血沫,流淌而下,令人不寒而栗。
溫佳手腳冰涼,心提到嗓子眼。
“處理幹淨。”
她聽到他說。
“是。”周蕩一手提著一個腿,往外拖去。
眼鏡男喉嚨隱約發出微弱的呻吟,他:“三爺......三爺......我......不能死啊,我老家......還有老母親......要照顧......”
“我......說實話......”
傅西廷坐回沙發,隨手將人重新抱在大腿上,那張臉異常平靜,眼神卻冷得近乎殘酷。
溫佳僵在他懷裏,感覺從頭到腳一陣寒意。
生死,隻是他一句話的事。
下巴被挑起,唇被兩片冰涼的唇覆蓋,蹭了蹭又離開了一些。
“乖女孩。”
溫佳心跳如擂鼓,冷汗濕透了後背。
她雙手撐在他胸前,微微用力,表示抗拒:“三爺,我要走了。”
傅西廷眼眸漆黑,直勾勾盯了她一會,突地笑了:“好。”
溫佳勉強維持著端莊的姿勢走出門,一進電梯渾身都在抖,大腦一片空白。
傅西廷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是個瘋子。
得罪他的,沒有一個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