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柒禾扶額,她記起來了,那個不靠譜的陰差好像是給自己附贈了一個係統。
“我要一對健康的腿!”
一陣綠光閃過,蘇柒禾明顯感覺到自己身上所有的疼痛在一瞬間消失。
她不敢置信的動了動自己的斷腿,不疼,全好了!
拿到那張親緣切結書時,心裏說不出的踏實。摸了摸頸間的玉牌,心裏有了主意。
蘇柒禾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
簡單的兩進小院。
蘇柒禾沒想到攝政王楚修瑾會這麼簡樸,竟然住這麼小的院子。
她小心張望了一圈,發現並沒有人,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門。
蘇柒禾徑直到了江城最大的當鋪。
掌櫃的看到她的玉牌後,恭敬的掏出了一萬兩銀票給了她。
華燈初上。
蘇柒禾已經坐在了滿春樓最雅致的房間裏。
摒退伺候的花娘,蘇柒禾慵懶隨意的坐著,她在等消息。
等白瑾言包廂位置的消息!
一出手就是一百兩,自是有人樂意為她效勞。
這時,房間門被敲響了,“白公子,謹言公子已經來了,他在您隔壁的第三個包廂裏。”
蘇柒禾暗喜:真是天助我也!
“給我哥再送一點好酒過去。要上好的酒。不要說是本公子送的。等會兒,本公子親自過去敬酒。”
蘇柒禾又掏出一百兩遞給了小廝。
“是!小的這就給您安排。”小廝還從來沒見過出手這麼闊綽的人,自是妥帖的安排好。他下意識以為這白公子和白瑾言是相識的。
蘇柒禾眉目舒展,人員到位,好戲即將上演!
媚娘人如其名,麵容似花嬌豔欲滴,蛾眉輕掃,一雙鳳眼含情脈脈,顧盼生姿,輕移蓮步,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迷人的風情。
她一出來就引起一陣又一陣的鼎沸聲。
競價開始,花魁花落誰家?自是價高者得。
一擲千金的豪客可不少。
可是在江城,沒人敢跟蕭長河和白瑾言搶人!
蘇柒禾適時讓自己這位“白公子”的身份在眾人視野中暴露出來。
果不其然,跟白瑾言不對付的蕭長河聽到有一位姓白的公子跟他競價,雙眼猩紅,價格已經加到了三千兩!
而白瑾言聽到蕭長河跟一個想巴結自己的傻子在競價,笑的格外暢快,今晚媚娘是他的!
蘇柒禾見此,勾唇,“五千兩。”
【白公子出價五千兩!】
蕭長河一咬牙,“六千兩!”
【蕭公子楚家六千兩!】
蘇柒禾似乎已經聽到了他咬牙切齒的意味,“八千兩。那誰,你給蕭公子送點瓜果過去,就說是本公子的一點心意。讓他下次銀子帶足點,省的丟了他們蕭家的臉。沒那本事就別總跟白家處處作對。”
“這......小的這就過去。”小廝拿到五十兩賞銀,立馬屁顛屁顛過去拱火。
果然,蕭長河在八千兩的時候已經停住繼續加價了,在聽到小廝的話,他瘋狂踢開了白瑾言的包廂,揪著一臉懵逼的白瑾言往死裏揍。
蘇柒禾如願聽到吵鬧聲、哭喊聲、咒罵聲,留下八千兩銀子離開了包廂。再次出現的時候已是一身黑衣,黑巾遮麵,她也並未走太遠。
“也不知道這個蕭長河出手重不重?”
他的小廝已經去報信了,滿春樓的嬤嬤把蕭長河給勸到樓下去了。蘇柒禾確定他現在隻有一人時,偷偷摸摸的進了他的房間。
此時的白瑾言被打成了豬頭,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嘴裏咒罵不斷。
嘖!看來這蕭長河也是個軟腳蝦,下手太輕了,他這還有力氣能罵人呢。
蘇柒禾眸光裏閃過一抹戾色,前世今生,兩條腿,今日我蘇柒禾必要一一討回來!
白瑾言見到她,明顯嚇了一跳,他本能的想跑。
蘇柒禾的速度比他更快,掄起一把凳子,在白瑾言腿還沒落地的時候,狠狠砸在了他的身上。
白瑾言吃痛,跌落在床上,痛的他忍不住呻吟,語氣惡狠狠的說道:“你是誰?我警告你別過來,我可是白家的公子,白瑾言!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對本公子出手,你別想活著離開江城!”
蘇柒禾一言不發,又掄起凳子砸了下去,哢嚓一聲,白瑾言的一條腿骨斷了!
“啊啊啊......我求求你,別打了,你是不是要錢?啊,對對對,我有錢,今天有個糊塗蛋幫本公子省了八千兩,我把這八千兩都給你。求求你饒了我吧......”
白瑾言跪在床上一個勁兒的求饒,這到底是哪裏來的瘋子啊,好痛啊。
蘇柒禾勾勾手指頭,白瑾言嘶哈嘶哈,忍著痛,立馬掏錢奉上。
蘇柒禾冷笑,又勾了勾手指頭......
白瑾言肉痛的把身上所有的銀子全都給了蘇柒禾。
統共兩萬兩千三百兩!
“沒了,這回真沒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蘇柒禾眼底寒光一閃,想惜命?晚了!
拿過錢後,蘇柒禾掄凳子更有勁兒了。
“救命......殺人了......救......”
白瑾言渾身是血,痛的昏了過去。
凳子被蘇柒禾砸斷了,蘇柒禾掏出隨身帶的一把匕首一點點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