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詩韻沒回答,隻是安靜看他。
許是女人目光太過平靜直白,這讓葉寒川臉上故作深情的笑容都有些掛不住。
久久沒等到梁詩韻的回答,葉寒川忍不住問:
“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沒事。”
梁詩韻聳聳肩,越過他抬腳上樓:
“我隻是單純在想,你究竟是怎麼做到這麼不要臉又如此坦然的。”
重新開始?
這四個字從口中說出來如此容易,但真的這麼容易嗎?
要是一切能夠重新開始的話,她這七年受的委屈冷眼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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